第2章 A《鬼妻2》 電話:我們在樓下前台櫃……(第2/3頁)

這個聲音,在空曠安靜的半夜響起,簡直就是自帶鬼片特效,聽得樓嵐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總覺得空氣都更冷了。

‘也不知道姐出來的時候有沒有好好穿衣服。’

‘這什麽破山莊主題活動,也太不靠譜了吧,誰搞特殊節目非得安排在半夜三更的?’

‘啊肚子好餓,果然半夜醒來,就是浪費糧食......’

有一搭沒一搭地胡思亂想著,樓嵐走到了樓梯口,低頭認真下台階的時候,眼角余光似乎瞥見了一團什麽東西。

頭皮一麻,樓嵐扭頭看過去,只看見了不遠處地上躺著一條白色的絲巾,有點長,像妻子去海邊度假的時候喜歡用來遮陽的海灘紗巾。

樓嵐看過就沒放在心上了,那是白色的,妻子的都是彩色的,樓嵐最喜歡給妻子買緋紅色的紗巾,那顏色最能襯托出妻子的奶白肌膚。

看一眼就能讓人胃口大開。

咳,雖然樓嵐看起來挺悶的,可身為男人,誰心裏還能沒有點兒顏色啊。

總之一句話,白色的紗巾,肯定不是妻子落下的。

不是妻子的,就是別人的。

別人的,跟他有什麽關系。

反正小樓裏也沒幾個人,丟了紗巾的人明天早上起來一找,肯定能找到。

重新低頭認真看著木台階下樓的樓嵐沒發現,就在他收回視線的瞬間,不遠處那條“白色紗巾”無風自動,好像是勾勾纏纏地追著他在挪動。

然而挪動的速度太慢,宛如蹣跚的孩子,一心想要下樓早點找到妻子的樓嵐哪怕是摸黑下樓,也抵不住他一雙大長腿邁得快且急,眨眼的功夫就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了。

小樓樓層比較高,樓梯有三段,也不知道山莊主辦方是個什麽想法,大半夜搞角色扮演就不說了,還把燈都給滅了。

其他地方還能借助外面透進來的些許光亮勉強視物,可轉入第二段樓梯的時候卻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好在樓嵐還記得每一級台階的高度與寬度,不影響下樓,只是需要稍微放慢點速度。

踩到最後一級台階的時候,木梯發出悉悉嗦嗦聲,樓嵐驚得直接蹦了一下,火燒屁股一般躥出了好幾步:雖然但是,反正這裏也沒別人,悄悄怕一下老鼠應該沒事吧。

一路走得心驚肉跳,樓嵐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找到妻子,然後勸說她盡快離開這裏的想法了。

這都多少年了都沒遇到過老鼠了,哪怕是在農村老家時,母親也因為知道他怕這個而特意養了貓。

對老鼠發自內心的恐懼感,全都得益於小時候奶奶講來嚇唬他的有關於老鼠成精作怪的那些故事。

一路躥到了樓下大廳,還不等樓嵐找去前台櫃子,裏面就發出一陣混雜著男女破音的大叫。

樓嵐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個女人就猛地沖到了他懷裏。

沒反應過來,樓嵐下意識以為這是妻子,展臂抱著拍了兩下肩膀才反應過來:懷裏的人無論身高身形還是身上的香味,都絕對不是他熟悉的。

腦子裏那根弦噌一下就繃緊了。

溫軟剛趴在男人寬厚溫暖的懷抱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還沒等她心中的歡喜流露出來,就感到一股大力,整個人都摔了出去。

因為身高體重,成年人摔倒,是比小孩摔倒更痛的。溫軟一絲防備也沒有,這一下摔了個結結實實,尾椎骨那裏像是斷了,痛得她歪坐在地上,一口氣好懸沒提上來。

另一邊,慌亂的一男一女這會兒也緩過了神,穿著時髦,還紮了個小發揪的男人松了口氣,拍著胸脯慶幸道:“別慌別慌,就是個酒瓶子滾下來了。”

煙熏妝女人不太信任地墊著腳抻長脖子看了看,發現剛才他們躲著的位置確實還有個空酒瓶在小幅度滾動,也長出一口氣,這會兒才有時間去看樓嵐。

無論看多少次,高中時的校草還是那麽好看。

哪怕無比清楚這個人內裏有多臟。

看見溫軟倒在地上,煙熏妝女人賈文假模假樣地哎呀一聲,“校花,你怎麽躺在地上呢?地上涼,快起來唄。”臉上的幸災樂禍卻絲毫掩飾的意思都沒有。

空間就這麽點大,哪怕剛才以為是鬼找來了嚇得尖叫,卻不意味著她沒注意到旁邊發生的事。

時髦男人也才注意到溫軟的情況,作為幾年如一日的老&舔&狗,張波連忙上前把人給扶起來,一邊抓住機會訓斥樓嵐:“老樓,你怎麽回事!看把軟軟摔得!”

說完又回頭對溫軟咧嘴笑得諂媚,音調都拉低了好幾個度:“軟軟,傷到哪裏沒有?能不能起來?要不然我抱你?”

賈文嗤笑一聲,雙手一抱,翻了個白眼。

有張波這麽個愛慕者,她可一點都不嫉妒。雖然是舔&狗,卻一點不耽擱張波玩女人,兩年前更是連婚都結了,娃娃都有兩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