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九章(第2/3頁)

“我在海外的時候,一直在追查那個組織,最後追蹤到了蜘蛛的身上。我是為了抓到他才會回國的!可是,蜘蛛那樣可怕的存在,兩三次從我手中逃脫的人,居然能被你和天宮八重輕而易舉地打敗,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直到聽白馬探提到天宮八重的名字,黑羽快鬥才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和那個大姐姐有關?”

白馬探:“……”

白馬探看到黑羽快鬥臉上流露出不加掩飾的疑惑,盡管對方是可以欺騙世人的怪盜基德,但是此刻,白馬探不得不承認,黑羽快鬥的表情真實得像是演技所無法扮演出來的。

他松開黑羽快鬥的衣領,遲疑道:“你該不會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吧?”

黑羽快鬥:迷茫.jpg

白馬探:“……”好吧。

這下他是相信他真的一無所知了。

“怎、怎麽?”

從白馬變化的神色中,黑羽快鬥察覺到了什麽,聲音不由得磕絆起來:“莫非那個大姐姐有什麽問題?”

問題可大了去了!

見他露出茫然的表情,白馬探差點被氣笑,無奈地按住眼角,他嘆氣道:“你覺得呢?我追蹤蜘蛛那麽久都無法抓到他,而他在日本現身不過一周,就被人打斷了腿腳,還以那樣屈辱的方式交給了警方。這樣的速度,你還覺得天宮八重是一個單純無害的女人嗎?”

且不提她背後那股神秘勢力,單看她穩穩當當地坐上烏丸集團董事長的位置,就能知道她並不簡單。

偏偏黑羽快鬥還膽子大的出奇,去蹚那趟渾水。

想到這兒,白馬探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黑羽快鬥。

大抵是在天宮八重的對比之下,此時此刻,白馬探甚至覺得抓住怪盜基德都不是什麽大事了,黑羽快鬥那瑟瑟發抖的表情,看上去也透著幾分純良。

他甚至覺得他有點可憐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走到天台邊緣,用手抓住護欄上的鋼絲,黑羽快鬥沉思了片刻,而後問道:“那個大姐姐搶走你的獵物,還歸還寶石,是為了替怪盜基德沉冤昭雪?”

他沒正面回應自己就是基德,而是用了第三人稱,白馬探心領神會,便也順著他的稱呼說下去:“不錯。所以這件事很奇怪,你、不、怪盜基德明明不是她的部下,她卻用這樣簡單粗暴的方式替他澄清,就像是在護短,我認為這其中一定有貓膩。過會兒我會去警視廳參與對蜘蛛的審訊,黑羽同學,你要不要一起過來。”

“咦?”

沒想到劇情居然是這樣發展的,黑羽快鬥訝異地挑起眉,“你居然有這麽好心?該不會有什麽陰謀吧?”

“你多慮了。”白馬探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我還不至於用如此不入流的手段抓捕你。”

……

這邊,兩個少年迅速拋棄原本對立的偵探怪盜立場,白馬探轉變為基德的共犯。另一邊,被他們討論的話題中心人物,仍悠閑地坐在車後座裏,手裏拿著一本外文書翻閱著。

安室透打開車門鉆進來,手裏還捧著兩杯滾燙的咖啡與餐點。他把自己那份放到副駕駛座上,而後把手中的遞給天宮八重:“外面冷,先喝點東西吧。”

“多謝。”

天宮八重道了聲謝,接過來喝了一口,而後翻了一頁書籍,“琴酒過去了嗎?”

“您是指警視廳那邊?”安室透答道,“他們已經過去了,抓住蜘蛛後匿名把他丟給警視廳,再以烏丸集團幹部的身份堂而皇之地要求加入對他的審訊。這樣,警視廳就會減少對Boss的懷疑,真不愧是他們,居然能想出這樣的決策。”

一般而言,罪犯都有在犯案後重新回到犯罪現場的習慣。但這個情況不同,無論警視廳怎麽聯想,都不會想到這個主動走進警視廳的男人,竟然就是折斷蜘蛛手腳的罪魁禍首。

何況他還帶著一個小孩。

而且琴酒也並非沒有正當理由,雖然被盜走的潘多拉是赤司家族的寶物,但天宮八重與那顆寶石頗有淵源,再加上如今的變故,歸根結底還是因怪盜基德與她的鴿血紅寶石而起。她派下屬來“關心”一下偷走潘多拉的兇手,這很正常。

想到這裏,天宮八重不禁搖了搖頭:“的確很聰明。”

這必然是江戶川柯南的決策,一方面可以把她從這個環環相扣的局中摘出來,另一方面,還能近距離地警告一下蜘蛛,別把黑衣組織給說出去。

想必在琴酒的淫威之下,他定會照做。

天宮八重放下手中的咖啡:“好了,讓他們去做他們的事吧,這邊的時間也不早了。”

今日,就是天宮八重所說的探親日。其中在她的原計劃中,是打算等怪盜基德的案子結束後再過去的,只不過藥研藤四郎提前得到了一個重要消息,說是她父親天宮真嬉也會出現在那裏,她便決定提前到這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