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路見不平

白秋跟賀長風聽到這個聲音, 倆人對視了一眼道:“走,過去看看。”

賀長風拉著白秋快速的在林子中穿梭,山上有很多枝杈, 白秋不知道什麽時候身上劃成細小的口子,風一吹過沙沙的疼。

大約走了十幾分鐘, 就聽見叫喊聲越來越清晰。

“你走開, 你這是耍流氓。”女的聲音都在發抖。

隨後又聽見個惡心的男人聲:“誰叫你天天那麽騷,一看就不是啥正經人,你也別喊。老子肯定讓你舒坦。要是把人喊來我倒是不怕,你可怎麽做人呐?”

他們遠遠的已經瞅著一男一女, 但走過去至少還要十分鐘。

也不是是這賤男威脅的奏了效還是什麽, 那女的竟也不喊了,瞧著那男人逐漸的走進。

白秋心裏著急,還沒等他跑到就聽見那邊賤男傳來了一聲慘叫, 原來這女的有是個烈性子竟趁其不備, 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胳膊。

此舉卻成功的激怒了那個男人, 見他怒喝一聲,隨後重重的扇了那個女人一巴掌。發出的聲響, 連他們聽了都牙酸。

賀長風速度更快一些,他媽從小就告誡他, 不允許欺負女性,怒道:“幹什麽 ,耍流氓啊?”

他這一聲呵斥,讓那一男一女都嚇了一跳, 隨後看過來,白秋也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這賤男長得就是一副獐頭鼠目的,女孩子剛才糾纏間發繩掉了, 披肩的頭發散了下來,半邊臉高高的腫了起來,臉上還有血跡,她剛剛都絕望了,但是沒想到竟有人從這邊路過。此刻臉上一喜道:“同志,他是個流氓。”

賤男瞧著他倆眼生,此刻怪笑了一聲,歪著腦袋衣服扣子上下都扣錯,渾身散發著流裏流氣的氣質:“你們誰啊,我跟我對象在這玩玩,你們是幹什麽的。”

女的聽他這麽說,氣的渾身都在顫抖:“我不是他對象,你們別信。”

賤男惡狠狠的對女的道:“呸,臭三八,等會兒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隨後賤男又對賀長風道:“管你什麽事兒,老子要幹女人又不是幹你媽,你那麽激動幹啥。”

一句話剛落,碗口大的拳頭像疾風閃過一般,砸在了他的身上。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白秋聽到一聲清脆的骨頭響動。

隨後賀長風狠狠的收拾了他一頓,剛在林子裏積攢的躁動發泄不出去,這賤男還敢挑釁,這下沒收著,胸腔裏那一股火全都用在他身上了。

賀長風打人的技巧可是從小就練出來的,專門往他疼的地方招呼,這賤男之前被打就沒好聲的叫喚,被毆打幾聲之後叫的簡直就不像是人能發出來的音。

周圍落在樹枝上的鳥兒都被驚的飛走了。

白秋把身上的外套解開給這姑娘披上,道:“咋回事兒?”完全無視賤男的慘叫,這樣的人渣打死了都不虧。

姑娘渾身都在顫抖,白秋幫著她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她現在後怕了,知道白秋跟賀長風是來幫她的,可是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沒有人能攔得住憤怒的賀長風,沒一會兒這賤男就已經出的氣兒多進的氣兒少了。

白秋道:“別真給打死了。”打死一個王八蛋是小,但要把賀長風搭上犯不上。

賀長風聽到自家小知青還擔心他,此刻什麽火氣都沒有了,用腳踢了這家夥一下,像是在踢爛泥似得:“再說這些不三不四的話試試?”他眼神中的兇狠可不是跟人開玩笑的。

賤男從小到大沒有被人打這麽慘過,現在渾身上下都疼的厲害,敢怒不敢言,剛才要不是那個人開口,他都怕賀長風會打死他。

賤男最是欺軟怕硬。瞧著賀長風是個茬子,剛才掃了他一眼他都渾身直哆嗦。

這姑娘剛一直哭恨恨道:“他是我們一個村的。總來糾纏我。這次更是叫人把我騙到這裏……”

這姑娘雖沒細說,但白秋跟賀長風都聽明白了。

賀長風更是重重的提了賤男一腳,怒斥了一聲人渣。

村裏女孩子的名聲最重要。他一個混不吝的流氓根本不在乎,想著先把這姑娘睡了,到時候只能捏著鼻子嫁給他了,這招不可謂不毒辣。

這林子又大又深,今兒要不是他倆意外的來到這。真的讓他得手了,就以這姑娘性子烈的程度,被這種人渣糟蹋成為親戚們眼中的笑柄,多半也活不下去了。

正在這個時候,外頭有人上了林子:“哎,都幹啥呢?”說話的竟有七個人,不懷好意還吹口哨。

剛才那姑娘眼神裏滿是驚恐之色。

白秋看著地上那個爛泥似得人渣道:“這也是你安排的?”

這賤男見識過賀長風的手段,這會兒怕的要死也不敢說話。

賀長風道:“腦筋都用在這上面了!”

就聽林子那邊傳來一聲呵斥道:“誰在那邊。”說話間那邊的男人就到了,一看見躺在地上被打的動彈不得的賤男,來人全都大驚失色,道:“劉哥,你咋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