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再夢 你只需知道今世我在你身旁便可,……(第2/2頁)

蕭扶玉的情緒平靜不下來,那實在太痛了,差點沒喘過氣來。

衛玠托起她的身子,她白凈的額上還布著細汗,碎發微濕,他道:“雪兒不能再哭了。”

蕭扶玉望著他輕泣,眼眶濕潤潤的,衛玠便低首吻上來,她微微愣住,只聽他溫柔含著唇舌輕舐,分外柔潤。

待一吻作罷,蕭扶玉總算乖下來,眼裏也不再掉淚,坐在榻上,怔怔瞧著衛玠。

衛玠微勾唇角,“還哭?”

蕭扶玉心神恍惚,抿著唇,舌尖還有舔.弄的觸感,她沒有回話,也哭不出了。

衛玠則解開她的衣衫,查看傷口可有被她弄出血來,他是怕她的情緒影響到腹中的孩子,自轉醒過來,情緒太大起大落了,如此怎能行。

他撫到傷口,使得蕭扶玉輕蹙眉頭,心緒有了些平復,方才還不是沒從那段記憶走出來,才這般難過。

衛玠用拇指抹去她濕漉漉的睫毛,溫和道:“這次又是什麽夢?”

蕭扶玉仍是怔怔的看他,身上的單衫又被汗水弄得潮濕,停頓片刻後才輕輕道:“上元節我落入潭水那次,潮水般的記憶讓我想起來以前。”

衛玠自也想過她是上元節恢復的前世記憶,因為是從那時起她有所變化。

蕭扶玉微微探身,“我們是不是還有一世......”

衛玠溫和詢問道:“那一世結局如何?”

蕭扶玉心中一抹念頭滑過,衛衡死於先帝,並非攝政王。那封密詔可真實存在?先帝讓衛玠輔佐於她,才將罪名嫁禍於攝政王,

那時他們關系僅止步於君臣而已,但衛玠重瞳之眼受人忌憚,在慶陽驛遭攝政王誣陷謀逆。

她明知他沒有,奈何那封密詔竟落到攝政王手中,詔書其中一條便是將衛玠殺之。

兩難之間,她不忍殺他,便命人刺傷他的左眼,褫奪他的官職,淪為罪民,最後衛玠被衛頊救走。

她該不該說記憶裏的所有,若他知道會不會離開她,蕭扶玉遲疑了。

衛玠打量著蕭扶玉啟口又抿,也知曉那不是好結局,他神色淡然,“你只需知道今世我在你身旁便可,不必管從前。”

言罷,衛玠瞧一眼她被汗弄潮的衣衫,便起身命簾外的宮女備置熱水。

蕭扶玉喉間微哽,垂了垂眼,或許她可以尋到密詔,將密詔燒毀,這個秘密誰也不會知道了。

可是這樣衛衡的死,是因她的父皇,她不可以這樣自私,不在乎衛玠的感受。

待熱水端進寢殿內,衛玠回過身只見蕭扶玉還在出神,宮女退下後,他彎下腰對她道:“莫在胡思亂想了,現在身子可不是你一個人的。”

他伸手探進她的衣衫,手掌停在平坦的小腹上,肌膚上殘留的汗意有些粘膩,粗糲的手指撫過她的腹臍。

使得蕭扶玉身子一顫,纖手按著衛玠的手,他輕輕道:“擦凈下身子。”

蕭扶玉微頓,衛玠按著她脫下衣衫,膚色白皙如雪,僅剩下藕色的肚兜裹著豐盈。她癟著唇望一眼衛玠,便用榻上的被褥遮擋身子。

衛玠將幹凈的巾帕浸濕,擰去水後,轉回榻旁俯身一攬,又把她抱了出來,溫柔問道:“冷不冷?”

蕭扶玉搖頭,被他弄得方才沉重的心緒都散了,巾帕溫溫熱熱的,擦拭著汗意。

昏昏噩噩地睡一整天,盜了好多汗,渾身都不自在,衛玠給她擦拭得很舒服,好像越來越歡喜他了。

蕭扶玉擡首親一口衛玠的俊臉,“如果先帝沒詔你入京,你可還會喜歡朕。”

衛玠單手攬著她的腰身,神色自若地回道:“會。”

話音剛落,她身後的絲帶被拉開,束縛松懈,盈盈呼之欲出,巾帕輕柔地擦拭。

衛玠繼續道:“早在八年前,就對雪兒念念不忘了。”

蕭扶玉心間泛熱,蔥白的手地搭在他的手臂上,她有點羞,但好像又沒什麽可羞的。

“什麽...什麽八年前。”

衛玠沒有答腔,卻輕拈一下她,蕭扶玉身子一顫,乏力的手拍他的手臂,嗔道:“你別...”

衛玠收回手,把巾帕放入熱水中清洗,蕭扶玉緩了緩呼吸,只聽他道:“你倒好,什麽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