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知道怎麽面對林縝。
“有些事情總是要面對的,”晏明光說,“這次的副本,他自己應該也有所察覺。”
“但我不知道怎麽說。”
燕危擡手舉杯,輕輕抿了一口,濃醇的酒香撲鼻而來,讓人忍不住想再來一口。可他卻緩緩放下高腳杯,躊躇道:“有些事情是明知道理智和邏輯,都沒有辦法客觀面對的。”
“我不知道我該怎麽告訴他,他確實只是一個附屬品。”
一個他用月輪從林情身上割裂出來的所有負面性格和情緒組合的附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