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陳大師

這個赑屃其實要說會不會傷人,這也得分時候,它本身其實就是治水的,不僅不會傷人,反而可保一方水土太平。當然,激怒了它,這東西也是會傷人的。也不知道為什麽這赑屃會出現在這裏,之前被槐樹所壓,而樹本屬木,槐樹又屬陰,正中了五行陰陽之道,將其鎮在了這裏不能動彈。

本來這樣被槐樹鎮著也無事,可偏偏這時候,這裏城市重建規劃,要砍了這棵槐樹。槐樹一砍,自然就沒有什麽能鎮住赑屃了。這赑屃本來就被槐樹鎮壓了不少年頭,看那槐樹都這麽老了,少說也有幾百年,你說這赑屃被壓了幾百年怒氣能不盛麽?槐樹一砍,赑屃一脫困,自然就發威了。

不過,如今我已將它取出,正所謂金生土,它離了土,自然就無法繼續發怒了。當然,最主要還是我在它背上貼了一道符,可以暫時將它給封住。

我將這些事情告訴給了楊晴,她聽後才算松了口氣,說這次幸好有我,要不然肯定出大事,對我感謝了起來。

我說:“咱們都這麽熟了還謝,這不見外了麽?”

楊晴被我這話逗樂了,笑了起來。

槐樹下面的麻煩也算有驚無險的解決了,而那只赑屃我則帶回了玄堂,當然,我並不是為了把它當古董拿去賣,而是擔心隨便處理的話,會再次發生同樣傷人的事情,所以只好先暫時存放在玄堂,等日後有機會再做處理。

只是,讓我沒有料到的是,這尊赑屃到後來卻起到了大用。當然,這是後話,以後慢慢道來……

閑話不多講,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就一直呆在了玄堂。玄堂重新打開門來做生意,因為我在城北露了本事,所以業務還比較忙,每天算命解災看風水,忙了個不亦樂乎,而楊晴有空也會過來玄堂,一起吃飯。這幾天的日子,是我這段時間過得最輕松快樂的時間。

不過越是在玄堂裏呆著,越是和楊晴有說有笑的相處著,我心裏就越是擔心。我擔心我的孤煞星的命會害了她,我擔心哪天又會分開,因為我那孤煞星的命,注定了一輩子孤苦零仃。

我不止一次次的問過自己,到底是人能勝天,命運把握在自己的手中?還是任何人都無法逃過命運的掌控?

雖然我是陰陽行當裏的人,但是對命我卻有著一種無力感。特別是在玄堂裏每日為他人算命看相,更加讓我懷疑命運無法自己掌握,因為每次我都算得很準,何時出事,陽壽幾何,這都好像是一早就注定了的。到了後來,我都不願替人算命,因為既然命已注定,那又何必算命呢?

也正因如此,我越加的害怕擔心了起來,我知道自己是孤煞星轉世,如果我的命運也是一早注定無法改變,那麽我這輩子的確就注定了是孤零零一個人,誰若硬和我在一起,只會出事。

剛開始那些天,我非常開心,因為我又能和楊晴在一起了。可是慢慢的擔心越來越重,後來楊晴也看出來了我的憂心忡忡,於是問我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我其實想把我的擔心告訴給她,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一來怕她不信,二來我怕說出口後她就離開我。我心裏只得抱著一個希望,那就是盡快地找到奇門仙經的傳人,如今我有尋龍仙經和陰陽仙經在手,只要再找到奇門仙經的傳人,那麽三本書湊在一起,就能找出改變命局的化解之策了。當然,這一切都但願李神婆沒有騙我。

經不住楊晴的催問,我只好跟她說:“我在找一個人,一個懂得奇門之術的人,只是茫茫人海,實在難尋,所以才會生愁。”

楊晴聽後表示明白了,然後安慰我先別急,她會發動關系替我去打聽一下這個人的。

當然,我是不抱希望寄托在她這裏的,畢竟她不是陰陽行當裏的人,要她去打聽這個人,可謂是難上加難。何況我又不知道奇門仙經傳人的姓名,就連多大了,哪裏人,是男是女都一無所知。

原本我說完這事之後,就將此事給忘在了腦後,如楊晴所講,這事急不來,只能慢慢一步步來,或許有緣的話我能找到他,一切聽天由命。我依舊暫時留在了玄堂,給人看事,可是沒過幾天之後,楊晴卻跑到我玄堂,給我帶來了一個消息,他打聽到了本市有一個會奇門之術的高人,問我要不要去看看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突然之間聽到這個消息,我那是又驚訝又興奮。驚訝的是楊晴竟然還真的幫我打聽到了這麽一個人,興奮的是現在陰陽行當裏算命看風水的很多,但是打著奇門之術的陰陽術士卻極少,如今真的打聽到了這麽一個懂奇門術的人,那麽或許還真的有幾分可能。

當下,我就好一陣感激,拉著楊晴的手就不願意松開。我問她:“那人叫什麽名字,現在在哪裏,我等下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