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命運再次的捉弄(第2/3頁)

我心想袁氏集團的哪個老總是你幹爹啊,不會是最大的那個吧。於是我問他,她告訴我:“我幹爹的名字叫袁枚。”

啪嚓!好像什麽東四碎了,我轉頭看去,只見阿姨正蹲在地上收拾這一個玻璃杯的碎片,好像是剛才她擦杯子不小心弄掉的,於是我就問阿姨:“阿姨,沒事兒吧,用我幫你不?”

袁阿姨回頭對我笑了笑,說:“不用不用,你們吃你們的。”

於是我就又繼續和張雅欣聊天,我忽然想起袁大叔,和他的那個土大款的弟弟,心想著不會這麽巧吧,於是我小聲的問張雅欣,認識這家店的大叔和阿姨不?

張雅欣搖了搖頭,對我說:“不認識,我是第一次來,不過這兒的菜倒是真挺好吃的。”

果然,看來還只是巧合而已,本來嘛,是有袁枚那樣的弟弟的話,放誰身上誰都不會開面館兒的,最次也得開面廠啊。

身旁的老易見我和張雅欣敘舊他插不上嘴,便有些不樂意了,他就沒話找話的對張雅欣說:“美女,你這位朋友叫什麽我倆還不知道呢,你也不介紹下?”

張雅欣一拍自己的小腦袋,笑著說:“哎你看我這腦袋,光顧著和崔哥說話了,都忘了給你們介紹了。這位,是我的同事,是一個星期前到公司來的大姐姐,名字叫董珊珊,我倆特投緣。”

易欣星忙舉杯相董珊珊敬酒,一直沒說話的董珊珊對著易欣星微笑了一下,和他打了聲招呼,我心裏又有些不是滋味了。於是我也鼓起勇氣舉起了杯子對董珊珊說:“你好,我叫崔作非。”

董珊珊看了我一眼,卻沒有理我,轉頭和張雅欣聊天去了,他們都沒注意到這一微笑的細節,我只能尷尬的獨自把杯中酒一口而盡。

我心想不至於這樣吧,咱倆都分手這麽長時間了,至於麽,至於這麽恨我麽?唉,女人啊,真是種摸不透的動物,有時候簡直被鬼還難琢磨。

於是我便和老易喝起了酒來,讓我生氣的是老易竟然也沒吊我,他望著張雅欣,眼珠子都快飛出去了。

沒辦法,我只好自斟自飲了,這時耳邊聽到張雅欣和董珊珊聊天時說的話,張雅欣對董珊珊笑著說:“珊珊姐,聽說你家那位連房子都買好了?咋樣啊,啥時候結婚啊?”

原來,她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還快結婚了。

我的腦袋忽然變的一片空白,雖然我倆早已經結束了,雖然我知道,這是命運,但不知為什麽,我的心中還和堵了團棉花一樣的難受,老天爺!!你不能這麽戲弄我吧!!

沉默了一會兒後,我忽然想喝酒,竟然把要準備符的事給忘了個一幹二凈,於是我問張雅欣還能喝點兒不,張雅欣也不知為什麽,今天特高興,便點了點頭。

我轉身對袁阿姨說:阿姨,麻煩你再拿八瓶啤酒。

喝吧!他大爺的老天!

一場酒下來,大家都喝的差不多,張雅欣沒有喝多少便已經不勝酒力了,小臉紅的像蘋果一樣,董珊珊不知道腦袋裏想的是什麽,竟然也喝了不少,難道他和我一樣,也有些感嘆命運的作弄麽?

我結完賬,和袁大叔告別後,便和他們走了出門。喝完酒後有些頭重腳輕,頭暈暈的,我心想這頓飯吃的,可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自然是老易,而愁的我不說你們也應該知道是哪個倒黴蛋兒。

張雅欣好像也很盡興,她說不想這麽快就回家,想再玩兒一會兒,易欣星一聽就樂了,通過這頓飯,他和張雅欣聊的還算很投緣,於是他想趁熱打鐵,就對她說:“那咱唱歌去吧,真的,我唱的《月亮之上》特像張學友。”

我無語了,那是張學友的歌麽?可是張雅欣好像覺得他的這個冷笑話好像挺有意思的,逗的她花枝招展的。

她對我們說:“次次吃完飯都唱歌,沒意思死了,我想玩兒跳舞機,咱們去電玩城吧。”

易欣星聽到後馬上雙手贊成,他對著張雅欣猥瑣的說道:“嘿嘿嘿,好呀,雅欣妹子,你可知道,我十二歲的時候可就是哈爾濱第一舞魔了。”

而我,一聽到電玩城這三個字,心裏就又是一陣抽搐,張雅欣啊張雅欣,我真不知道你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去哪兒不好,偏偏要去什麽電玩城!要知道那可是我和董珊珊擦出火花的地方啊!我要是去的話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呢麽?

再說了,董珊珊也百分之百不會答應的。

可是我卻又想錯了,董珊珊竟然答應了下來。然後用有些醉意的眼睛望了我一眼,今天見面後第一次和我說話:“你來嗎?”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想的,聽到她和我說話後心忽然快速的跳了起來,竟然不爭氣的點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