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風雨前的安靜(第3/4頁)

張是非小聲的說道:“那董珊珊唄,你不是說她要找你麽,給你打電話沒?”

“什麽時候你變得這麽八卦了。”崔先生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打了啊,明天我倆見面。”

張是非心裏一愣,他見這崔先生就跟個沒事兒人似的,不由的說道:“你打算怎麽見啊,不告訴劉姐?”

崔先生聳了聳肩,然後對著張是非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什麽不告訴,更何況……我即使不告訴劉雨迪,這丫頭也會算出來的。”

說到了這裏,崔先生下意識的回頭,發現劉雨迪正望著他,若有所思的笑著,她的眼睛再黑暗中炯炯有神,仿佛已經洞徹了一切似的,崔先生頓時苦笑了,他趴在張是非的耳邊小聲的對他說道:“看見沒,你啊,以後找對象千萬別找會算卦的,這都是經驗。”

張是非聽到後也苦笑了,他心想著,我不要你這種經驗,要說崔先生和劉雨迪這倆人還真有一鬧,張是非平時都看在眼裏,比如崔先生來說,他一個月只能抽一盒煙,這就是劉雨迪規定的,也是崔先生親口承諾的,但是男人都明白,有的時候自己的誓言跟自己的做法有些不一樣,比如有時情緒上來了就多抽了兩根(特別是這兩天),可是以後怎麽辦呢?

崔先生只好便向的藏煙,他不敢多藏,頂多一根兩根的,藏在福澤堂屋子裏的隱蔽角落,可是奈何這劉雨迪卻十分的神奇,只要埋進屋子裏,幫著崔先生打掃的時候,都能將那些煙盡數翻出,更絕的是崔先生的錢也是劉雨迪幫著管,崔先生想藏點私房錢都不行,就算藏到內褲裏都能被劉雨迪發現,可見,這會蔔算的女人有多麽可怕。

幸好梁韻兒不會算卦,這一點張是非十分的欣慰,不過一想到梁韻兒,張是非便又嘆了口氣,明天,明天梁韻兒便回到哈爾濱了,該來的始終會來,他望了望崔先生,心裏想著倆人的命怎麽就這麽像,都是明天要解決感情問題,但崔先生跟張是非比,畢竟是老油條,張是非此時有點先跟崔先生說咱倆組團去算了,但是一想,這樣太不方便,有些話反而更說不出口,算了,各安天命吧。

走到了路口,由於天已經很晚了,崔先生特別放了兩人的假,畢竟明天都有些事情,於是李蘭英和張是非便打了個車先走了,他倆上車後,張是非在車子裏見到那崔先生似乎在跟蔡寒冬說著什麽,張是非剛想將脖子伸出車窗詢問,計程車便開動了,張是非心想算了,自己別這麽八卦下去了,跟老娘們兒似的,愛說啥說啥吧,反正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

於是,出租車便載著這倆人在午夜的街道上行駛,一排排的路燈閃過,街道仿佛沒有盡頭,張是非坐在前排,從車窗中望出去,城市已經陷入了沉睡,天上的月亮已經變圓,就好像是少女的那啥一樣潔白。

明天,將幾人歡喜幾人愁呢?張是非嘆了一口氣,他嘆氣時閉上了雙眼,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此刻,街角處正有一個黑影在注視著這輛計程車,那顯然是個人影,站立在樓層的陰影之中,那眼睛沒有眼白,有的,只是絲絲的邪氣。

讓我們把時間回到幾天以前,在蛇洞山的蛇洞之中,那燃西大發雷霆,眾高級卵妖都不敢言語,生怕再惹到正在氣頭上的母親,幸好,那卵妖小五的一句話使燃西稍微平靜了一下,它對著身前的眾卵妖說道:“現在小八小九全部慘死在人類的手上,這事,你們說該怎麽辦。”

眾卵妖這才敢小聲的討論,那竹竿男覺得這是個表現的好機會,於是便起身說道:“母親,事到如今,只能多派幾個兄弟一起去了,算我一個,我定要將那殺我手足之人碎屍萬段!也好解解咱們的心頭之恨。”

聽完竹竿男的話後,燃西沒有言語,而是轉頭問了問還跪在一邊的鼠哥,只見他說道:“小一,你有什麽意見麽?”

那中年人外表的鼠哥低著頭,說道:“沒有。”

這兩個字說的是畢恭畢敬,燃西嘆了口氣,然後又轉頭問那老五:“小五,你說呢?”

那小五想了想,然後說道:“母親,我覺得這麽做不妥。”

竹竿男皺了皺眉頭,見自己提出的計劃被否,心中難免不悅,但他深知這老五的厲害,於是也不敢想對光頭老十那般的造次,燃西說道:“額?為什麽呢?”

老五想了想,然後對著燃西柔聲說道:“因為母親計劃在即,十二又下落不明,我們不能再損失任何的兵力了。”

那竹竿男聽老五這麽說,頓時再也忍不住,它冷笑了一下,然後對著那老五不陰不陽的說道:“那照你這麽說,我們豈不是怕了那幾個人類?還要忍了這個窩囊氣?!難道被殺的不是你的兄弟麽!平時的盛氣淩人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