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活了一個人少了一個鬼

有些事你不去理會,也許就成為永遠的秘密。但是一旦觸及,就會發現很多這樣那樣的問題。所謂的是,一石激起千層浪,端的就是這個典故。

比如說;如果陳志慶他們不去查找失蹤的礦石,那麽就不會誤打誤撞進入門嶺村墓地。不會進入墓地那麽就不會救起鐘奎。

沒有救起鐘奎,鐘奎也許在後來就會變成一具幹屍,或則就像那墓穴裏的兩具骷髏一樣,變成骷髏。也就不會想到要探究門嶺村的秘密,那麽門嶺村的秘密也許就不會有人知道。

因為這當時那個年代,談及到什麽牛鬼蛇神那簡直就是該死。所以即使那兩位愛好探險的男子碎然死亡,人們也只能想到是,黃泉路上沒老少這句俗話上去,根本不會把他給門嶺村事件聯系到一塊。

人要是都懶惰起來,都不去管不屬於自己的事,就不會惹來不必要的煩惱和麻煩。

再說;現在是各種混亂時期,是人都那樣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麽陳志慶也樂得在家陪老嶽父下棋,給妻子娃兒一起享受天倫之樂。

也就不會把劉文根給牽連進來一個人飄泊在外,丟下老父母在家裏巴巴的望他有朝一日帶會去一個漂亮媳婦,好給家裏傳承香火什麽的。

繼續往深沉裏說;志慶他們不介入這件事,夏老漢會死嗎?那三名年輕的積極分子會死嗎?包括鐘漢生的老婆會死嗎?

在民間有這種說法;生有時,死有地。意思是說;一個人的生與死,在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的。是任何人都沒法掌握和控制的,說不定志慶他們沒有介入這件事,以後不定還會出什麽天大的大事來呢!

好了,這些那些說到都是淚,既然都這樣了,他們倆也不能放手不管。

陳志慶和徒弟劉文根,著手開始調查那次門嶺村發生瘟疫事件,進駐的人群。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就嚇一跳。

志慶他們手裏這份名單上的人除了鐘漢生,張三、李四、還有一名跟文根是同姓的家夥劉明山還活著外,其余的人都死的死,失蹤的失蹤。

死的人死得都很奇怪,大白天好好的,死得晚上。死相各異,這裏不能把死了的人說出來,要不然死者會不安寧的。

失蹤的人失蹤得奇怪,平日裏沒有覺得什麽,突然這個人就不見了。沒有給家裏留下口信,沒有預兆就那麽失蹤了。

可能是事出有因,或則是人們常說的沒有做虧心事,半月不怕鬼敲門。可能有人做了虧心事吧!害怕門嶺村的冤鬼找上門來。所以那次進駐門嶺村的組隊,在完事之後這些人彼此相互之間都斷了聯系。

冥冥之中的事情卻被局外之人,因為各種混亂的活動暫停勘查工作,被告知休長假的勘查隊長陳志慶和徒弟無意中獲知。

而無意參與進這死亡線上的志慶和劉文根,除了面面相覷外。也深知他們倆在不知不覺毫無意識的情況下,觸及到一股隱形詭異的死亡之線,而這股死亡之線正在完成它隱秘不可告人的使命。

就在志慶和文根了解個中真相時,在東華村破廟裏發生著另外一件事。

東華村破廟,破敗不堪,廟裏的泥菩薩也在風化中,已經斑駁零落面目全非了。

廟堂裏滿眼是單調的泥黃色彩,泥巴墻壁,泥塑菩薩,地面也是泥巴。唯獨角落處那雜亂的絲茅草上,躺著一具“鬼”一樣的軀體。

“鬼”的軀體沒有大的動作,要不是脖子上的頸動脈在撲跳,加上鼻息呼進呼出的,特定會被人認為這是一具黑乎乎臟兮兮的屍體。

廟宇還有一個活動的人,這個人是一蓬頭垢面的叫花子。

從叫花子的面容看不出是男是女,反正他是寸步不離的守在“鬼”的身邊,時不時把手裏荷葉往“鬼”的嘴唇上湊。

荷葉上滑動著一顆顆晶亮的水珠,水珠在傾斜下滑動進“鬼”幹裂的嘴唇上。

“鬼”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好久,也不知道怎麽就來到這座破廟裏。當他艱難的從夢境中醒來時,第一眼看見的是一張被亂糟糟頭發覆蓋住的臉。

“鬼”的樣子邋裏邋遢跟叫花子沒有兩樣,可他看不見自己的模樣,只能局限看見眼前的這個叫花子。在看見叫花子的一刹,他噏動嘴唇出口咋呼道:“嗨!你是鬼還是什麽?”

“嘻嘻,我是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醒了,好了好了,這個世界上少了一個‘鬼’多了一個人。我這就要告訴姐姐去。”叫花子的聲音很好聽,稚嫩且柔和。她一邊拍手一邊叫嚷道。

聽聲音不像是男的,應該是一個雌性叫花子。這是“鬼”對叫花子的初步判斷。

從叫花子出聲的稚嫩程度來看,她的年齡不大,應該是在九歲至十歲之間。

“你是女的?”“鬼”隨口問著就翻爬起來。張皇失措的看了看破廟,視線落在那尊破敗的泥塑菩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