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場子

“你的意思是什麽?是不是看我茅山沒人了隨便可以欺負?”張廣宗手心都出汗,若是沒有龐康在的話還真的有些...

司徒震在門中想了又想,既然龐康不在了的話,那就沒有什麽必要再忍下去,“不敢不敢,你們茅山可是出了名的大宗門,我們小小的龍虎山就是借十個膽也不敢對你們茅山怎麽樣啊,看看你們這個架勢,都是同輩的人比較多,我身後的只是一些小輩而已。就是想不明白,茅山怎麽會剩下你們這幫老而不死的人還會排在我龍虎山之後...”

“司徒震!”張廣宗站起身指著司徒震怒目而視,眼珠子就好像冒火一般,“你若是來我門中做客我當人是敞開門歡迎,若是來羞辱我茅山的話就請你立刻滾下茅山,否則我就要不客氣了!”張廣宗很少發那麽大的火氣,但是今天龍虎山上前鬧事,身為茅山掌門,不能坐視不管。

“哈哈...”司徒震看到張廣宗的怒火就想笑,“你最喜歡的就是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難道我有說錯嗎?你看看你茅山這些小輩哪個是有出息的?飯桶廢物數數皆是。”

“你...”張廣宗怒火自是不用說,站在身邊的那些廣字輩、玄字輩、正字輩更是早已經忍不住紛紛往龍虎山的人撲到。

司徒震嘴角翹起,這個才是他要的場面,若是說出去的話還能有個借口,是他茅山先動手的,“龍虎山的弟子們聽著,只要茅山的人動一下我們的人,就立即給我往死裏殺。”說完依然還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住手!”張廣宗喊道,前一天在密宗裏剛回來,現在又要面對龍虎山入侵,還真是棘手的事情,如果就這麽上去的話,說不定還會落個慘輸。“司徒震,做人還是給人留條後路,否則的話你會死得很難看。”

“難看?你說我會死得很難看?哈哈...現在都不知道誰是泥菩薩過河了,還說我會死的很難看?呵呵...這個笑話不好笑。”

“三十六天雷大將,就是死也要拿你龍虎山墊背。魚死網破,想穩居第一,你現在的想法太過單純。”張廣宗從裏面慢慢的往司徒震走來,“難道你忘記了嗎?你可是我門下弟子玄明的手下敗將,你說我茅山無人...我看...你沒有什麽資格站在這裏喝訴我茅山吧?”

司徒震冷汗冒下,茅山裏面跟自己交過手的人就只有龐康了,想起龐康用掌心雷的時候就是一陣的心悸,哪裏有不怕的道理?若是龐康出現在這裏的話,估計司徒震會第一時間逃,可惜...“哈哈...你說的不就是龐康嗎?現在他都已經消失了半年之久了,估計早就到閻王爺那裏報到了。難道你是想拿來要挾我?”

“是不是要挾我就沒有必要告訴你了。”說著轉身看著門下的人“你們打起精神了,把眼前這些龍虎山的卑鄙小人趕出茅山,若是不肯走的話...格殺勿論!”說完張廣宗急忙轉身,兩指指著前面,往司徒震撲到,“別以為你有借口,到時候不知道誰用你的借口!給我滾...”

一時間,茅山的人跟龍虎山的人打了起來,司徒震完全沒有想到張廣宗剛才喊停只是作弊示弱一下,讓他們誤以為茅山真的忌憚他們,在張廣宗撲來之際,司徒震往旁邊閃開,不過站在身後的弟子就倒黴了,兩只手指點在龍虎山小徒的喉嚨上,一個撲身就要了一個龍虎山小徒的小命。

司徒震轉頭便看到那個小角色倒下,“張廣宗!沒有想到你堂堂一個茅山掌門竟然會使出這樣卑鄙的偷襲,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你血濺當場!”說完不知道哪裏抽出一把紅色的劍,往張廣宗的心口刺到。

張廣宗冷笑,好一個卑鄙的詞語,自己帶人上來砸場子了難道還恭敬的說開打?當下也不含糊,腳踏龐康的得意步法‘鬼影七星步’不退反進,將司徒震的劍避開...

五行人現在除了張廣南還沒到之外,其他的都在場,有這些廣字輩的前輩在此,龍虎山想要拿下茅山還真有些難度,是很大的那種難度。畢竟司徒震帶來的都是一些小輩,怕只怕螞蟻多了搞死大象,不出半個小時,龍虎山的人就已經損失過半,但是茅山這邊只是有些人受些皮肉之傷而已。

這就是差距,正所謂人不在於多,只在於精就是這個道理,龍虎山是來者不拒,所收之人只要能出點學費都收,而茅山截然不同,選人在於精,用人也在於精!

司徒震看到自己的門下損失慘重,心裏越發的焦急,想出手幫忙,奈何的是眼前的張廣宗死死的纏住自己,而且還有些泥菩薩過河的感覺。

明汐退出到最外面看著裏面,看上去沒有絲毫動手的樣子;相反的是司徒慕在人群中揮舞著手中的木劍,奈何的是被一個茅山玄字輩的人死死的纏住,情況倒是跟自己的老爸差不多;明汐不想動手就是因為龐康,難道龐康不在了就可以來收拾茅山了?這是一個不好笑的笑話,龐康為什麽會有超過龍虎山掌門的趨勢?還不是因為有茅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