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民不鬥官,束手就擒(第2/2頁)

居然給直接押到了監獄裏來,而看那特殊兩字,想必應該就是專門用來關押我們這種修行者的地方吧?

進了軍事基地附屬的監獄裏面之後,車子停到了一片空地上來,緊接著門被打開,中年男人從車上跳下來,跟一個滿臉胡須的中年男人敬禮,說道:“魯局,G3011的嫌犯已經帶到了,是現在審問,還是什麽時候?”

那個魯局有點兒不修邊幅,大冷天居然穿著一件夏季作訓服,踩著大頭皮鞋,叼著一根煙,用一種冰冷的目光打量著我們。

幾秒鐘之後,他方才開口說道:“帶審訊室裏面去,然後叫欒處幾個人過來。”

中年男人敬了一個禮,然後有人過來,給我戴了上黑色頭套。

視野被剝奪,這對我來說並不算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畢竟炁場仍在,無論是行走,還是對於周圍的感知都還算是正常。

我的心中一直在掛念被搜走的桃花扇,畢竟那東西不是我的。

是小觀音暫借給我的——如果那個女孩兒叫做小觀音的話。

我被推進了建築裏,然後應該是來到了地下,空氣有些潮濕陰冷,緊接著又走了一段距離,七拐八拐,最終老鬼和瘋道人與我分開,然後我被推到了一個裝著鐵門的房間裏來。

有人按著我坐下,那是一個金屬椅子,直接鑄在地裏面,然後我的手腳都被東西給扣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的頭罩才被人拿開了去。

這是一個空間狹窄的審訊室,正中間自然是我坐著的這金屬椅子,表面冰涼,而對面兩米開外是一個審訊台,而審訊台後面是一塊黑色的玻璃,估計是單向玻璃,這兒看不過去,而那邊則可以隨時隨地觀察到審訊室裏面的情況。

屋子裏的幾個角落都有攝像頭在,有一盞錚亮的大燈在我頭頂晃蕩。

押著我的那人拿著我腦袋上面的頭罩離開了,而我在這審訊室裏面足足等了五分鐘左右,方才有人推門進來。

這段時間裏,我有點兒度日如年。

只有真正失去了自由,方才能夠感受到它的美妙。

不知道為什麽,我對被搜走的桃花扇十分牽掛,總感覺如果要是有人給我拿走了,或者弄壞了,我拿什麽東西去給小觀音交代?

不知不覺間,小觀音已經走進了我的心裏。

推門而入的人,是之前我們見過的那個不修邊幅、叫做魯局的男人,他大喇喇地推門而入,然後坐在了審訊台後面的椅子上。

旁邊有一個年輕女子,也穿著黑色制服,估計是記錄員。

她將房間裏面的錄音一起調試了一下,又將審訊本給攤開,準備好之後,朝著他點了點頭。

這是準備正式審問了。

魯局在得到提示之後,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眯著眼睛打量我。

他想給我施加一種無形的壓力,然而我卻顯得十分坦然,平視著對方,不卑不亢,很平靜。

這相對而亡的時間,差不多持續了一兩分鐘,那人方才開口說道:“姓名。”

我回答:“王明。”

他又說:“性別男,金花你填一下——籍貫。”

我說江陰市彭城。

魯局問了幾個基礎問題,然後說對於今天這起案件,你有什麽可以說的?

我說對方在半路上襲擊我們,用兩輛重型卡車惡意制造車禍,而當我們跳車逃生之後,使用自動步槍對我們進行攻擊,隨後更是糾集近二十人的力量對我們進行圍攻……

魯局猛然一揮手,說你別扯這些,我就問你,路邊的死者,是你們殺的?

我沒有點頭,說不,是自衛。

魯局盯著我,許久之後,猛然一拍桌子,怒聲吼道:“少特麽跟我廢話,我問你是不是你殺的,你跟我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都被逮到這裏來了,你還跟我在這裏耍嘴皮子、說相聲呢?你以為你是嶽雲鵬啊,還是郭德綱麽?”

對方的猛然暴怒,讓我的情緒一下子就冷靜下來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要打一個電話。”

魯局眯起了眼睛來,說打給誰?

我說打給律師行不行?

魯局瞪了我一眼,說你香港電視劇看多了吧?

我說那就打給你們的人。

魯局一愣,說誰?

我開口說道:“黑手雙城,陳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