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國師抵臨(第2/2頁)

阿春的外公是一個脾氣十分不好的牧羊人,後來又找了一個女人,對於前妻生下來的兒女十分差,非打即罵,她母親更是被賣一般地嫁了人去。

聽完阿春講起的家世,我陷入了沉默之中。

事實上,我之前聽到阿春的簡單介紹,還以為她說自己母親是漢人,那是一場很浪漫的跨國戀呢,卻不曾想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也許是處於對阿春外祖母的可憐,也許是對她母親的同情,我沒有再想著趕走阿春。

我完成了對她的承諾,讓她一直待在這兒。

洗過了澡,我被阿春送回了旁邊寬敞豪華的臥室裏,阿春想要留下來,給我拒絕了。

我雖然同情她,但並不會做越界的事情。

次日醒來,我洗漱過後,出門吃早餐,而餐廳這兒,除了一兩個,大家都起了床,也都在吃早餐呢,莫日根也在,給大家介紹起了富有老毛子特色的早餐來。

我過來的時候,總感覺大家看向我的目光有一些怪異,雜毛小道沖著我笑,也讓人發毛。

等我坐下,沒吃多久,大家去忙了,就剩下了雜毛小道了,他方才湊到了我身邊來,對我說道:“怎樣,莫日根給你安排的小姑娘,還合口味不?聽說你們昨天在浴室裏鬧得挺歡的?”

呃……

我這才知道為什麽大家看向我的眼神那麽奇怪,而陸左離開的時候,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注意身體呢。

估計他覺得我現在在養傷呢,這樣弄有些不太好。

我有些無語,但事關清白,還是得解釋一番,於是將昨天的事情跟雜毛小道說了一遍,他聽了,十分詫異,說我操,這你都沒有上,你是不是太監啊?

我郁悶地說道:“你說的這是什麽話?難道你上了?”

雜毛小道說我練的功法,叫做山間花陰基,尋味而不動手,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但你不同,我記得你學的是黃帝禦女經,那可是真刀真槍的啊?

我苦笑,說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不能對不起她。

雜毛小道一臉“你無可救藥”的表情,伸手拿了一個面包,一邊搖頭,一邊離開。

這是什麽態度?

接下來的幾天,阿春一直都在我身邊伺候著,盡管我跟大家解釋清楚了,但多少還是有一些心虛,怕被人說三道四,於是盡可能地待在房間裏修行,盡量讓自己的身體恢復起來,不要如廢人一般,什麽也幹不了。

而在這幾天的時間裏,關於天魔王的消息,也源源不斷地傳了來。

在東戈壁西北方向,有一座山,叫做塞音山。

這個地方名不見經傳,很多人都不了解,但天魔王北上之後,就帶人一直盤踞於此處,逐漸地紮下了根來。

在這附近的勢力之中,胡依金喇嘛廟曾與天魔王的人有過沖突,然後大敗而歸,最終沒有敢再招惹對方,而隨後又陸陸續續有一些本地勢力挑戰對方,或者被消滅,或者被降服,一番紛亂之後,最終沒有人再鬧事。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天魔王麾下的勢力並不張揚,隱約知道他們有一百多人,還收服了一些當地的勢力。

至於其他的,這邊也打聽不清楚。

沒有人知道天魔王的老巢在塞音山的何處,那一片山巒連著戈壁,廣闊無比,想要在這麽大的山脈之中,找尋那一百多人,難度其實還是挺大的。

而陳老大更關心的,卻是一旦我們施展開來,會不會遇到太多不可測的東西。

比如對方的手下,如果不能夠形成一個以多打少的狀況,那麽我們未必能夠折服對方,將其拿住。

我們甚至自己都可能會有危險。

所以如何引蛇出洞,讓他單獨面對我們,這才是擺在我們面前的問題。

第四天,大家都還沒有一個頭緒出來,而這天清早,門房那邊傳來消息,說烏蘭巴托的蒙克大師,呼倫貝爾的馬嘎塔勒大師,以及胡依金喇嘛廟的住持格日勒圖,前來拜訪。

聽到這話兒,莫日根的臉直接就黑了。

且不談胡依金喇嘛廟的住持格日勒圖,另外兩位,都是喀爾喀蒙古國內頂尖的強者,換做是古代,他們可都是國師一般的人物。

而此刻,這些國師們,卻是聯袂而至。

這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