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條件(第2/2頁)

那個中年男人,所謂的劉聖王,並沒有接多久的電話,我和師父靜靜的等待了五分鐘不到,他就走了進來,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了我和師父一眼,然後說道:“聖祖說,帶你們去聖堂再說。馬上就出發。不過,在這之前……”

楊晟到底選擇了讓我和師父去跟隨他,這中間有沒有感情的因素在裏面我不敢想,不過拋開這其中的‘利益’關系,楊晟應該有一種很強烈的‘征服感’吧?畢竟這麽多年以來,他和我們一直南轅北轍,他卻一刻也沒有放棄,至少對我,他是一刻都沒有放棄過所謂的‘說服’。

他想要認同,可能他之所以會選擇冒險的‘妥協’,這一點也占了很大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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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我們就離開了村子,而我的家人我都沒有來得及見一面,說上幾句話,只是遠遠的看著他們被放了,離開了這裏。

那個時候,在小廠的門口,我媽媽和姐姐們還有些猶豫,遲遲不肯走,而我爸爸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了一個男人該有的果斷,他毫不猶豫的拉著我的家人走了,在中途至於要怎麽解釋,我相信我爸爸能夠做好。

他比我媽她們懂的,家人是我最大的顧忌,如果他們平安,我才可以平安,有時候磨磨唧唧的留下或者猶豫反而是一種拖累和殘忍。

盡管,我從來不會覺得他們是我的拖累。

我相信楊晟不會再輕易的對我的家人用什麽手段了,有些事情禁忌就是禁忌,不可一而再,再而三的,看著他們平安離開了,我的心裏也松了一口氣。

我和師父在離開之前被松了綁,但是卻被做了更厲害的禁錮,那就是利用秘法,禁錮了我和師父的靈魂力,這種秘法我沒見過,但憑感覺和鎖陽結類似,可是沒有鎖陽結效果那麽大,只是感覺靈魂力被禁錮在了身體裏,生澀而凝滯,根本不能調動。

不止是靈魂力,還有修者可以動用的一切力量,都被禁錮了。

方式很殘熱,在我和師父身體的七個地方,釘了一種一寸長的,不知道是什麽材質所做的釘子,總之紮進肉裏,很疼,不過,卻是不影響行動。

在做完這一切後,我們就被帶離了村子,在深夜夜色的掩護下,走的全是小道,一切都很平靜的樣子,沒有驚動任何人。

而出了村子以後,這三五十個人就各自的散去,畢竟在華夏,如果三五十個人一直走在一起,絕對是一件異常引人注目的事情,所以分開走,也不失為一個聰明的方式。

但跟隨我和師父的顯然是其中的重要人物,就包括那個劉聖王,還有幾個全身包裹的很嚴實的人……在村口,我們就被帶上了一輛很大的商務車,然後朝著我熟悉的那個鎮子開去。

我和師父一路無話,也不可能有什麽過多的交流……此去,有一種前途未蔔的感覺,而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就要真的去那個聖堂,去見楊晟?

那麽之後呢?又該怎麽辦?

胡思亂想之中,車子已經趁著夜色的掩護,駛出了鎮子,朝著未知的方向,一路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