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二師兄(第2/2頁)

二師兄就是這麽一個人,我一男的都覺得他簡直體貼入微了,要姑娘在他面前還不得馬上就心懷一波春水了啊?想到這裏,我恨的牙癢癢。

從第一次接觸,我就覺得我這二師兄是那種蔫壞型的,春風般的笑臉下面隱藏著‘惡魔’本質,不然剛才也不會拿個我不知道是啥的玩意兒整治我了。

躺了幾天,其實是件疲勞的事兒,精力是需要慢慢恢復的,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聽見我那二師兄對我說:“承一啊,這一趟苗疆怕是我要和你們一起跑一趟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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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兩天的恢復,我的身體總算好了起來,加上二師兄,我們4個人也在這兩天裏溝通了不少事兒。

比如我告訴了他們我在昏睡中想到的事兒,二師兄也告訴了我,我中的是一種麻痹性的劇毒,這種劇毒最特別的地方就在於接觸到人的皮膚後,會起一種特別的反應,慢慢的就會越發作越強烈。

太具體的二師兄也不知道,畢竟苗疆的養蠱之術太多獨到特別的地方了。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了那天二師兄用什麽東西敲我,那是按摩會用到的梅花錘,上面全是針啊,一使勁兒敲下來,不痛才怪。

關於這個二師兄給我的解釋是,我躺了那麽多天,血液循環都有些不流暢了,放點兒血有助於血液流暢。

我日!我竟然無從反駁。

另外他以後不準我叫他二師兄了,當然他不是什麽好心的想叫我大師兄,而是他說二師兄總讓人想起豬八戒,讓我叫他承心哥,他叫我承一。

理由同樣不容反駁,因為他年紀比我大。果然,骨子裏惡魔本質。

不過,再怎麽扯淡,最讓我們頭疼的還是那個火車上遇見的人,按理說我從北京回四川的火車上遇見那麽一個人,原本應該就是萍水相逢,怎麽可能?這是讓人非常想不通的地方。

既然想不通,那就只有做,我們決定在第二天就去那個地方,那個在火車上的人和陳大師都提過的地方。

當然,第一站是進入湘西。

在出發之前,承心哥還做了一件事兒,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兒,那就是用草藥放在紗布裏,包住了我的肩膀,他說道:“我暫時找不到特效的藥來抹去你肩膀上這個印記,只不過,我研究了一下,這草藥能稍微中和一下你的這個印記,不會散發出那麽強烈的氣味。別懷疑,你的這個印記是用一種特殊的草葉的汁液畫在身上的。”

是啊,你研究,我肩膀放血,我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