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對惡人,雷霆手段慈悲心(第2/2頁)

能夠讓這些視食物為生命的食人鯧放棄攻擊的,要麽就是藥物,要麽就是類似於我“魔威”之類的法門,我心中一動,直接將絡腮胡的衣服給全部扒光,連一條小內褲都不給他留,當全身光溜溜之後的那一刻,絡腮胡終於知道害怕了,夾著屁眼大聲喊道:“你這個魔鬼,你會下地獄的……”

我含著笑,堅定不移地再次將他的手給放到了水池邊,毫無顧忌地說道:“地獄麽,能夠下去跟你們這些人渣繼續玩,倒也不是那麽寂寞!”

絡腮胡還想再死扛一下,然而當水下躥出一頭兇猛的食人鯧,猛然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然後奮力擺動尾巴,鋒利的牙齒將血肉切割,劇烈的疼痛頓時讓他將節操給趕緊收起來,大聲地喊道:“我說,我都說,他們下水不被咬,是因為蝶師配了驅魚藥,就是系在我腰帶上那個錦囊裏的粉末,至於這水道的出口,在碼頭東側那邊,那兒準備了幾艘快艇小船,隨時能夠讓他們回到……呃……”

絡腮胡似乎想要說出某個名詞來,然而某種潛伏在他身體裏面的契約卻驟然生出,他的額頭青筋就宛如蚯蚓一般蠕動,接著雙眼之中,所有的恐懼都消失了,一雙眼珠子仿佛能夠突出眼眶來一般,死死盯著我,接著他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渾然不顧手上陸續飛躍而出的食人鯧,而是用一個蒼老的聲音對我說道:“閔教門徒,敢有欺師滅祖者,殺無赦!”

我赫然心驚,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絡腮胡竟然雙眼一翻白,口鼻處皆是烏黑色的鮮血直流,等我將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時,已然是沒有了氣息和脈搏。

我靠,剛才那個家夥,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能夠給自己人下這般的禁制?

我沒有來一陣畏懼,這時徐淡定卻將絡腮胡剛才所說的錦囊給翻了出來,稍微聞了一下裏面的驅魚藥,然後對我說道:“大師兄,我從這邊順著水道追過去,其他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我有些擔憂,正想說些什麽,結果這個家夥卻一點都沒有給我商量的余地,縱身一躍,直接潛入了水池之中,而這時的張伯則給我解釋起了剛才發生在絡腮胡身上的事情:“這個應該就是閔教的禁言殺人咒吧,就是通過一種儀式和藥物,與涉及深度秘密的教徒進行契約,一旦對非苯教成員談及幾個關鍵的詞,而且倘若是處於類似於這樣的逼供狀態,它就會立刻啟動,將人失語,繼而心脈寸斷,不得活命……”

我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苦笑著說道:“厲害,這些家夥當真不是凡人,竟然能夠想出這等詭異殘忍的招數來。”

張伯點頭,說道:“要曉得,閔教傳承自幾百年前的明教,雖然教義被改得面目全非,但是手段卻還是留下許多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在當年,追隨著南粵軍閥陳炯明興風作浪,這禁制應該大部分骨幹的閔教成員都有被附上,所以接下來的審訊工作,我們還需要謹慎對待才行。”

兩人稍微聊了兩句,便不再停留,留了部分人在地下室區域進行搜查工作,務必將漏網之魚給一網打盡,而我與張伯則帶著其余的人回到地面上,開始組織人手搜查那些借水道離開的家夥。

不過十分可惜的事情是,因為事先沒有協調好,所以並沒有什麽成效。

閔公子,最終還是逃走了。

大規模的搜捕工作,這個需要省局行動處的同志協調,而我這邊則坐鎮倉儲中心,開始了進一步的搜查,一番忙碌,將那些被俘的家夥給解除武裝,然後押送到警車裏,帶回省局進行下一步的審訊工作,我在現場指揮,這時張勵耘跑過來,拿著移動電話,告訴我梁副組長那邊來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