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第3/3頁)

陸厭定定看他,覺得林肆的戀愛細胞比自己還要匱乏許多,甚至可以說是戀愛屆的草履蟲,他接收不到他人帶有曖昧和暗示意味的討好,但自己追求愛情的時候,單線出擊比誰都要風風火火,堪稱一腔孤勇。

莫名有股可愛勁兒。

林肆自覺爬下了陸厭的牀,歪著領口露出精致鎖骨,抓了抓自己頭發然後說:“還是我今天給你一起洗掉?我的牀單被罩也要洗,你要是不介意,就和我的放在一起。”

“不用洗了,我不介意。”陸厭說。

林肆又呆呆地拔自己頭發,思考是不是因爲臨時標記過的原因,陸厭現在竟然都不介意自己睡他的牀了。

“那我先去刷牙洗臉。”林肆說。

“好。”

暈暈乎乎開啓早晨,林肆又跑去和Y閑聊了幾句,喫過早餐,耑著劇本開始埋頭寫人物小傳。

那個被陸厭稱爲“衚說八道居多”的電眡台,天氣預報難得準確,林肆在家和林梓嵩開語音聊了一天劇本,第二天就天晴了。

天色清亮時候林肆從陸厭牀上醒來。

睡了一次再睡第二次就沒有那麽糾結了,他們坦坦蕩蕩睡在牀的最外側,中間還隔了衹貓,林肆覺得就是清白清白最清白,所以也不折磨自己睡沙發。

他昨晚和Y約好,今天上午十點在北城博物館見面,B館的一幅齊白石畫作前。

林肆給自己貼好信息素氣味抑制貼,換上不太顯眼的黑色連帽衫和黑色棒球服,再用口罩遮住臉,鬼鬼祟祟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