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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樂走進自動門,巡視著店內。這家大型書店除了書籍以外,還有豐富的影音產品,每個區域都有客人,也許是因為附近有好幾所學校的關系,所以大部分都是看起來像學生的年輕人。

白鳥裏沙在一樓和二樓之間的樓層,她把手肘架在欄杆上看著一樓。兩個人立刻四目相接。

神樂走上樓梯,走到她身旁。

“你可能需要稍微變裝一下。”白鳥裏沙打量著他的全身後說道,“因為公寓的監視器應該已經拍到你這身衣服了。”

神樂拉了拉自己的襯衫,微微點頭。

“離開這裏之後,我馬上去買。”

“你身上有現金嗎?”

“有一些,也有提款卡。”

白鳥裏沙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絕對不要使用提款卡,”白鳥裏沙說,“一旦你想領錢,警方就會采取行動。同樣地,也絕對不要使用其他任何IC卡,也不能用電話。你必須認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網絡都會用來追捕你。”

神樂搖了搖頭。

“我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為什麽警方開始懷疑我。聽你剛才所說,我在系統上動手腳的事並沒有曝光。”

“很簡單,在新世紀大學醫院的腦神經科病房大樓,發現了欺騙監視器的裝置,警方認為該裝置很可能用來制造不在場證明。”

白鳥裏沙告訴神樂,新世紀大學醫院腦神經科病房大樓的七樓和五樓的監視器,被人安裝了隨時可以播放假影像的裝置。在命案發生的那段時間內,五樓的監視器播放了假影像。

“我根本不知道那個東西。”神樂搖了搖頭。

白鳥裏沙偏著頭,露出審視的眼神看著神樂。

“姑且不論你有沒有說謊,但我認為發生了出乎你意料的事,你才會在系統上動手腳,是嗎?”

神樂確認周圍沒有人在偷聽他們說話後,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你說對了,在分析蓼科早樹衣服上沾到的那根頭發後,計算機顯示出荒謬的結果,沒想到竟然是我的頭發。”

白鳥裏沙瞪大了原本就很大的眼睛。

“真是太刺激了。”

“我搞不清楚是什麽狀況,完全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她露出滿臉疑問的表情。

“真的是這樣嗎?既然這樣,你為什麽不實話實說,卻選擇在系統上動手腳?”

神樂無法回答她的問題。白鳥裏沙看到他無言以對,嘴角露出了笑容。

“看來你並不是完全沒有頭緒,相反地,你很清楚。雖然你完全不知情,但自己很可能是兇手。”

神樂看著她問:“你知道我的症狀?”

“志賀所長曾經告訴我關於那位叫隆的畫家的事。”白鳥裏沙很幹脆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