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後悔,不該懷疑季風。
獅子座的她最受不了別人的不信任,最不能容忍你侵犯她的尊嚴。估計,她永遠不可能再回頭了。
我和漿汁兒似乎該走了。
我轉頭看了看她,問:“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她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說:“羅布泊上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我說:“是啊,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她說:“一個多余的人都沒有,真好。”
我說:“嗯,一個多余的人都沒有……”
她突然說:“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