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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他們全都是要害我的‘犯人’?”

“只不過是一個假設嘛,”島田叮嚀一般地說道,“你可不能盲目相信呀。這倒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但仔細考慮,也覺得太牽強附會,也許幹脆以姓的一致純屬偶然來處理此事還比較現實。不過呀,根據剛才說的全體共犯這一觀點,迄今不明的一個謎便能得到解決,這也是事實。”

“那是什麽謎?”

“堆房的門的問題啊!你為這個那個可能的原因相當煩惱吧。犯人是怎樣潛入上著鎖的堆房的?潛入正房的事,如果水尻夫婦是一個角色的話,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吧。那麽,堆房的門如何呢?鎖的鑰匙兩把都由你保管著,配置鑰匙是很難的,也沒有取下鎖攆的痕跡,那麽,犯人是怎樣進堆房的呢?關於開門的方法,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連同合葉一起卸下門本身這一方法。這你說你也考慮過了,是吧?可是,你還說:問題是門是個相當大而重的東西,所以不是那樣輕而易舉就能卸下來的,是吧?可是呀,怎麽樣,一個人的力氣姑且不說,若是五個人協力幹的話,那也不是很容易了嗎?”

雖想島田言之有理,但我未能什麽都隨聲附和。

“今天能說的暫且是這個程度——飛龍君,你在聽嗎?”

“嗯。”

“總而言之,只是有這種可能性這一點,請你放在腦子裏,可能的話,你替我刺探一下他們好嗎?我這邊做更進一步的調查就有點困難了。”

我什麽都沒有回答,因為我心裏沒有底,不知究竟該用什麽樣的話去刺探他們。

“不,我沒有叫你去蠻幹的意思。這種事你是不擅長的。” 抑或是察知了我的內心,島田說道,“我打算一騰出手來就去你那邊,好嗎?請多加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