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靈武士(第2/12頁)

思炫聽到這裏,“咦”的一聲,兩眼發出了異樣的光芒。

“盔甲為什麽會動起來?為什麽能穿越鐵門、進入房間?那房間本來什麽也沒有,為什麽忽然會出現一具女屍?”容穎媛說到這裏,語氣有點急促,“這些問題,我百思不得其解!我……”

“嗯,”思炫打斷了容穎媛的話,直截了當地說,“你到我家來,把詳細情況告訴我。”不等容穎媛答話,緊接著又把自己的地址告知於她。

“如果你不懂得怎麽走,你可以在今天晚上七點到我家附近的肯德基等我。我去接你。”思炫補充道。

“好。”容穎媛也是個爽快的人,“今晚七點,你家附近的肯德基,不見不散。”

到了晚上六點四十五分,思炫離家,準備到肯德基跟容穎媛會合,走到樓下的時候,卻碰上了於神和清凝。原來於神和清凝來找思炫一塊去吃飯,並在飯後一起到銀逸影城觀看新上映的電影《證人》。思炫聽了他們的邀請,咬了咬手指,慢悠悠地說:“有一件事比看電影有趣得多,你們要不要參加?”

“要!”思炫話音剛落,於神和清凝不假思索、異口同聲地回答。

“我去把一名女子帶回來,”思炫淡淡地說,“你們在這裏等我。”

思炫說罷,不等於神和清凝回答,便徑自走向遠處。

相互介紹

在慕容思炫的帶領下,清凝、於神和容穎媛來到了他的家。房中,四人同坐在床上。

“你可以開始說了。”思炫望了容穎媛一眼,用極為平淡的語氣說道。

“嗯,”容穎媛點了點頭,“首先跟大家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容穎媛,已婚,沒有子女,待業在家,靠上網和玩遊戲打發時間。我丈夫叫伍子逸,比我大六年,在一家KTV裏當部長。”

“你好哦,”於神向容穎媛微微一笑,“我叫於神。”於神對美女向來是和顏悅色的,哪怕對方是比自己大十多年的已婚少婦。

“我叫宇文清凝。”清凝也向容穎媛介紹了自己,“我和於神在同一個大學讀書。”

“嗯。”容穎媛點了點頭,望了思炫一眼,輕輕一笑,“那麽你呢?V,你叫什麽名字?”相對於神和清凝,她似乎對這個頭發雜亂、神情木然的怪異男青年更感興趣。

“我叫慕容思炫。”思炫瞧也沒瞧容穎媛一眼,一邊望著天花板怔怔出神,一邊從口袋裏取出一顆軟糖,扔到嘴裏,大口大口地咀嚼。

“那麽,”容穎媛深深地吸了口氣,“現在我就把我那匪夷所思的經歷,原原本本地告訴大家吧。”

亡靈武士

容穎媛的丈夫叫伍子逸,他們是在八年前結婚的,當時伍子逸三十一歲,容穎媛二十五歲。

五年前,伍子逸的父母在一起交通事故中雙亡,留給伍子逸的遺產除了一座一百多平方的房子和數百萬的現金外,還有坐落在L市郊區的一座古怪的大屋。

那座大屋是伍子逸那身為建築師和推理小說愛好者的父親生前所親手設計的,建造的過程也是由他全程指揮的。之所以說那是一座古怪的大屋,是因為大屋裏有著千奇百怪的機關和暗房。譬如說,大屋裏有旋轉門,有形狀不規則的房間,還有隱藏在壁畫後面的暗房。不過這些跟現在要敘述的案件沒有關系,因此略過不提。

在大屋裏跟現在要敘述的案件有重大關聯的,是一間不足十平方米的小房間——思過間。

思過間,顧名思義,其作用是讓人呆在裏頭面壁思過、冥思苦想。思過間的面積不足十平方,房間裏沒有任何擺設,沒有任何燈具,也沒有任何窗戶,只有一扇鐵門——那是思過間跟外界唯一相通的地方。鐵門關上以後,可以用鑰匙從房外上鎖。鐵門上的鎖,是伍子逸的父親找人在德國特制的,能把那鎖打開的鑰匙,全世界只有一把,那獨有的鑰匙的外形十分奇特,顏色則是非常搶眼的鮮紅色。

這把能把思過間的鐵門上鎖的紅色鑰匙,被放在大屋裏的書房之中。那書房的大門上,同樣安裝著一把在德國制造的鎖,跟思過間一樣,能把書房大門上的鎖打開的鑰匙,全世界也只有一把,那是一把形狀奇異的綠色鑰匙。這把鑰匙一直是由容穎媛保管的,因為她把自己的嫁妝——價值超過一百萬的條狀黃金保存於書房的保險箱之中。

再說思過間,在思過間的鐵門和地面之間,有一道十厘米的空隙,那空隙的作用是保持思過間的空氣流通,讓關上鐵門、呆在思過間裏的人可以順暢地呼吸。

在思過間的鐵門被關上以後,那道十厘米的空隙就是思過間跟外界唯一相通的地方。

要進入思過間,首先要進入暗黑之廳,那暗黑之廳的面積有五十多平方米,廳裏沒有任何燈具,也沒有任何窗戶,終日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暗黑之廳”因此得名。在暗黑之廳裏有一個入口,那入口通向一道沒有半點光亮的長廊,被稱作暗黑長廊,那暗黑長廊正是連接暗黑之廳和思過間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