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A的病史(第2/2頁)

A說道:“是不是你們給我打了什麽針?”

王玲雨說道:“是打了一針,有安眠藥的成分,但劑量很小。只是沒有見過象你這樣睡的這麽沉的。”

A這才明白,他昨天一晚上頭昏腦脹,總想睡覺是什麽原因。他竟然靠自己的毅力,抵抗住了藥物反應,直到完成自己的任務才睡了過去,難怪早上睡得如同死人一般。

A說道:“拜托以後不要給我打安眠藥了,我這個人受過的傷多了,不擔心睡不著。”

王玲雨冷冷的說道:“嘴硬,你們這些人都是鴨子死了還嘴硬。我看過你身上的傷了,不少都是致命傷的位置。”

A微微笑了下,說道:“都是和日本鬼子打仗的時候落下的。”

王玲雨把針筒舉出來,說道:“別動,給你打一針。”

A還沒有反應過來,王玲雨已經把A的被子掀開一角,及其快速的把針打在A的屁股上。

A的臉還是紅了,嚷道:“你就不能先說一聲嗎?我可是大男人,就這樣讓你看光了嗎?”

王玲雨也不搭理他,將針筒放下,又揀起旁邊的一個本子,問道:“你以前有什麽病史嗎?”

A想了想,說道:“沒有。”

王玲雨說道:“你的身體素質也真夠好的,今天早上傷口已經不太發炎了。再過兩天,你就可以走了。你在這裏最好別想什麽花樣,亂動的話,我就把你銬在床上。”

A說道:“不要兩天了,我今天就回去。”

王玲雨罵道:“你這個人,也真夠奇怪的。你那個牢房難道比這裏還好?”

A說道:“我是不習慣女人服侍我。”

王玲雨罵道:“服侍你,你真是美的你了。隨你的意,今天你就滾回去。”

A說道:“好,謝謝王大夫。”

王玲雨哼了一聲,就要走開。誰知走了幾步,王玲雨又停了下來,她向病房外開了一眼,護士小雅正在不遠處和一個看守的警衛調笑著。王玲雨並沒有打擾他們,而是轉身回來,坐在A旁邊的床上,仔細打量著A。A說道:“還有什麽事情嗎?”

王玲雨慢慢的說道:“你怎麽覺得共產黨沒有殺了那個高官?”

A輕輕哼了一聲,說道:“我說了,我只是好奇。”

王玲雨說道:“好奇就值得讓你冒險去偷看絕密資料?你不覺得你這個理由很牽強嗎?”

A說道:“我能不回答你嗎?如果你要審訊我,請你換個地方吧。”

王玲雨怒道:“你去死吧!”起身便要走。

A突然笑了,王玲雨罵道:“笑什麽?”

A說道:“你不覺得你也很奇怪嗎?”

王玲雨說道:“我有什麽奇怪的?”

A慢慢的說道:“我還是告訴你吧。因為那個高官,對我有恩。他在我很小的時候,救過我一命,所以,他死了以後,我一直很想知道他的死因。”

王玲雨表情復雜的罵道:“你現在說,我也懶得聽了。再見。”

A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關於我的病史的。”

王玲雨哦了一聲,說道:“你不是說你沒有病史的嗎?”

A說道:“我只是不願意說罷了,我小時候,犯過癲癇。長大以後,也犯過幾次,只是我自己有法子自己處理。”

王玲雨說道:“癲癇?”

A說道:“是。最近這麽多年都沒有犯過毛病,沒有人知道我有癲癇的病史,我也不願意說。”

王玲雨哼了一聲,說道:“我看你的癲癇是腦子有毛病造成的。你就犯個癲癇我看看吧!”

A說道:“你不是給我用了安眠藥嗎?我如果失血過多後,用了安眠藥這種藥物,就會在未來不知道哪天發作。”

王玲雨冷冷笑了聲,說道:“行!那我就看看你犯了癲癇後自己怎麽處理!再見!下午你可以回去了。”

王玲雨頭也沒有回的走了出去,仍然不忘把病房的鐵柵欄門鎖上。

在走廊一段打情罵俏的小雅見王玲雨出來了,趕忙正經起來。王玲雨只是喊了聲:“裏面那個犯人,下午讓他回去!”

王玲雨慢慢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鎖上門,又從自己的本子裏將家裏的合影拿出來,她輕輕地問著照片上的人:“爹,有人說你是他的恩人?會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