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三章 紅鱗白冠蛇,為錢所困的高人阿古(第2/4頁)

馬玉榮盯著這大蛇,他咽了口唾沫說:“好藥材啊。”

我一呆,忙扭頭問:“怎麽解?”

馬玉榮:“這蛇,是個異種,它身上的鱗,用火焠燒了,磨成粉,配上其余的幾味藥,能根治白癜風還有其它幾種頑固性的皮膚病。那蛇膽也是好,把那膽曬幹了,磨粉,加幾味藥配成藥丸子。能治療頑固性的膽囊炎,還能根治慢性肝炎。至於那蛇冠更是了不得。你休要看它是大毒之物。咱們把它取下,陰幹後,磨粉入藥,一副藥,只需要一克左右,但凡早期的癌症,不需要開刀,打針,服下一副藥,管保見好。”

“不止啊,還有蛇肉,對,差點忘說蛇毒了。最好是不讓它噴出來毒,直接把那毒腺摘下來,那可是絕佳的藥哇,炮制得當的話,用它來淬針,然後不管多重的腦血栓,幾針下去,立竿見影,馬上就好。”

淩元貞這時說:“馬老頭,這蛇真這麽好,我給你抓來,你做好了藥,你給我一份得了。”

馬玉榮:“好哇,好好,這敢情好。”

兩人說的正來勁,計大春伸手,分別給這兩人嘴給捂上了。末了,計大春一使眼色。我揚頭望去,只見那大紅色昂起身子在地面上豎起來一米多高,然後對著草屋,噝噝地吐著信子。

“你猜它在幹什麽?”計大春壓低聲音問我。

我搖了搖頭。

計大春松開捂住淩元貞和馬玉榮嘴的手,小聲說道:“這蛇在跟屋子裏的那個教授說話。”

馬玉榮疑惑:“成精了?不對呀,獸類過了民國,解放後,就沒有成精的了。這成精?”

計大春搖頭:“它沒成精。它只不過是一個工具,有人在利用它跟草屋裏的人,借助識念交流。那人不在現場,所以,我們要是沖過去,頂多惹怒那條蛇,跟它鬥上一陣,最後就算是把它殺了。我們還是傷不到驅蛇的那個人。”

講到這兒,計大春又說:“驅蛇人本事很強,如果不把他給制住,我們在明,他在暗,搞不好,他就派個什麽小動物,給教授吭哧來上那麽一口,到時候,這路誰來給領呀?”

淩元貞擰眉:“那你說怎麽辦?打也打不了,守在這兒,能把那人守來嗎。”

計大春說:“這麽辦,咱們兵分兩路。馬道長,你和淩老頭,你倆給我護法,我出一個陽身,去找教授,先把他給安撫了,讓他編些話來穩住驅蛇的人。關兄弟,你即刻起身,我估摸那驅蛇人應該是在這個方向。”

計大春指了一下西南方向,末了他又說:“找到對方後,務必用雷霆手段行事。此外,他們地元圓滿的人,身後命門位置都是一個死穴。你拿下此人後,用手指一聽他的命門,然後將氣機閉鎖了。這人本事再大,他也撲騰不出花樣兒了。”

好一個計大春,行使的真是道家鬼神難測的手段啊。出陽身,穩教授,然後我去找真正的驅蛇人。兵分兩路,各行其能。就這麽定了!

我跟計大春一拍手,後者點了頭,盤腿兒就坐在了地上。隨之,馬玉榮也盤了腿,給這計大春護陰法,淩元貞則立在一旁,身上鬥氣高漲,給計大春護陽法。

陰法防的是陰靈邪物趁機來侵奪計前輩的肉身,陽法護的則是一個野獸,兇物,乃至突然出現的人類等等。兩人這邊護好了法,我執劍,唰!疾朝計大春指的方向遁過去了。

我一邊跑,一邊撒開了感知。

二十分鐘後,當我來到一片陡崖的時候,一股子陰冷的氣息突然就從崖底沖了出來。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距離,差不多是一百四十米!好,就這一百四十米,我沖!唰!嗆……泣靈裂開了纏在身上的破布,坦露出的劍身淡著一抹耀眼的炫光,在空中一震之余,唰唰唰!擋在身上的灌木,樹藤紛紛散開,呼!我整個人疾朝那陡崖下沖了過去。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唰!

空中突地躍出了三條紅影。

我一揮手,嗆!三只大蛇的頭,瞬間就掉到了地上,我跟著用腳尖一點地,往前一躥的瞬間,正好看到山崖下冊的石穴內,一個佝僂的身影,正舉著一面臟的不能再臟的旗子,朝我使勁地揮動著。

陰風刺骨,寒氣逼人,我全身血液這時竟為之一凝。

這家夥好霸道啊,他用的手段,類似於掐訣作法,然後齊聚陰物來封我一身的氣血。

戰!

我大吼一聲,啊哈!

嗆!

泣靈對空一斬之余,陰氣瞬間散開。隨之,我又一沖,躍起,對了那人手中的大旗,揮劍疾斬。

一記輕響過後,旗斷了。

與此同進,我也看清楚對方的樣子,這家夥原來是一個胡子花白,穿了一身破衣的小老頭兒。

他見我斷了他的旗,這老頭兒一咬牙,嘀咕了一句我聽不懂的方言,身體一震間,唰唰唰,三四條筷子粗細的小蛇就奔我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