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怎麽對我,我怎麽對你(第2/3頁)

“我關仁的門派,今兒就立下了。你回去捎話,但有不服者!盡管來找我!”

江越:“關仁!你用的是邪術,你學了什麽邪本事?”

我淡淡:“江師兄,打不過算打不過的,我學的一是正宗內家拳的功夫,二是正宗道門的功夫。這不是什麽邪本事。所以江師兄,你這話,說出來要斟酌呀。”

江越斜嘴冷笑說:“邪本事就是邪本事,別的不說,我看當初教你拳的人好像也不是什麽好玩意兒!”

“有其師,必有其弟子!”

“行,關仁!今兒你厲害,你抹了我的筋,你等著!你好好的等著!你動了我,你往後不會有好日子過。”

我盯著這姓江的,我殺心已經起了。

原因就是,這家夥說的話觸動了我的底細。

他罵我,損我,怎麽樣都行。他損教過我的那些前輩,老師們!他這是在作死!

我冷冷盯著江越說:“江師兄,你腰上吃不住勁,現在坐到地上休息一下。然後,你再做一件事。這事就是,我要你跪下來,朝著四個方向,各自跪拜一次,你就說,我江越說錯話了,不該說冒犯前輩師長的言語。所以,請師長們見諒!”

“就是這樣一件事,你做的時候,我會閃開,所以,你跪的不是我,我也受不起你的跪。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江越冷笑:“呸!什麽他媽的東西!”

我朝他走過去了,伸手住了江越的嘴……

接下來我做的事情比較血腥,過程就不提了,總之江越的兩條腿一直使勁在地上踢打,盡管他腰上的筋讓我抹了,他的勁力傳達不暢,可他是入化的人,所以腿上的勁還是很猛。他踢斷了至少四根碗口粗的樹,除外還有一塊重達五十多斤的石頭讓他給踢斷茬兒了。

他兩腿下的地面,遍布了一條,又一條深深的溝壑,這些溝全是他用腳劃出來的。同時他的身體在劇烈顫抖,汗水如瀑布從他的頭上滲出來,然後打濕我的手。

他暈死過兩次,但每次我都用捂住他嘴的手,直接掐了人中,從而將他再次喚醒。

他很疼,真的很疼。

我知道!

所以,我盡可能讓自已快點。

七分鐘後,我手裏多了五塊血淋淋的骨頭。

我把這些骨頭用江越身上的衣服仔細擦了擦,復又對他說:“你功夫入化了,這個傷,對普通人來說,可能會致命,但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麽大問題。此外,這是秦嶺,這裏有很多的高人。”

“你代表了一個我將來會接的因緣,具體是什麽我不知道。但我現在做的就是,從你身體裏面取出這五塊骨頭。五塊骨頭……”

我攤在他面前,一一指過後對他說:“我希望你的師門派人來,把這五塊骨頭取走。同樣,我希望你們派的是一個正常人,而不是你這種,除了你之外,好像其它人練功夫就是犯錯一樣的蠻橫無禮傲慢之輩。”

“聽到了嗎?江師兄?”

我輕輕碰了下江越的頭。

江越含糊著:“嗯,嗯……”

我說:“好!那就這樣吧,你身上應該有藥,你自已處理一下,我們還有要緊事。骨頭我會收好的。再見吧!”

我從江越衣服上扯下一塊布料,又用這塊布仔細布了他的骨頭,末了放入包中。最後,我深深看了他一眼後對葉凝說:“走吧!”

葉凝朝我走來,同時她豎了大拇指。

“夠狠!”

我淡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江越罵了苦心教過我的前輩,臟了我關仁這一門的面子。我關仁要討回這個面子,所以按他們的說法,這種討回是要取骨頭的。好!那我關仁,就取他身上五塊骨頭。”

“就是這樣,談不上什麽狠不狠毒,這是一件非常平等的事。”

葉凝點頭,似有所悟。

我們向山頂又走了十幾分鐘,跟著葉凝說:“海外有賞識並認同國內練家子的人。同樣也有質疑和瞧不起國內練家子的人。後者目前看來,占了絕大多數。仁子,你以後……”

我說:“江越也好,沈北也罷,這都是極端的個例。”

“我相信,他們師門會有明白人的。明白人出來,跟我談一談,這事情就明白了。”

葉凝:“談不攏呢?”

我說:“打!不過打法上,也有講究的。看他們意思了,想要真正好好證一下功夫。那好,按切磋交手的打法來,打完了,一句承讓。大家都是好朋友,該叫長輩,叫長輩,該叫師兄,叫師兄。”

“要是像今天這樣玩狠的,上來不問原由,直接就下死手。”

“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就是這樣,我關仁,多一分的狠都使不出來。他怎麽對我,我就怎麽對他。”

葉凝伸手拍我一下說:“仁子,你成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