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養過傷,就要東西了(第2/2頁)

處理這個東西,耽擱了很長的時間,要不然葉凝她們早就到了。

現在,一行人擡上了受傷的那個英國弓手,包括高明松,還有女版鋼鐵俠幾人,然後大家要穿過層層的密林,前往劉志清道長隱修的一個地方。

我聽過葉凝的描述後,一摸身上,然後我問葉凝,我的那把雙手劍呢。

葉凝則告訴我,那把劍讓小樓拿著呢。

小樓拿著呢……

是臨時拿,還是就這麽拿走了?

我在心中一笑,覺得最好是拿走了,我不想這把劍再落到高明權的手中。

我們在山上走了兩晚一白天。一直到第三天的清晨,我們才在一縷縷的晨霧中找到了劉志清道長的隱修吊腳樓。

這根本不是道觀,就是一個很大的依山建成的吊腳樓。

剛到吊腳樓下面,我就見到史道長領了兩個鼻青臉腫的小師弟站在門口迎接我們。

跟著我被擡到了吊腳樓的一個房間。

史道長和他的小師弟把我給扒了,然後他們又找來劉志清道長做的草藥,細心地給我敷貼在了傷口上。

就這麽我住在這個吊腳樓開始了我的養傷過程。

眾人來到這裏的第三天,陸續就有人走了,先是高明松和那個女版鋼鐵俠,他們在幾個老外的帶領下離開了這裏,隨後杜道生和艾沫也先告辭,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走,最後只留下葉凝,小樓,顧小哥,他們在這裏陪我。

我住進來的第二天就見到了劉志清道長,這是個看上去很普通的瘦老頭兒,總之我這麽看是看不出來他身上有什麽出奇的神通和本事。

但不得不說,劉志清道長的醫術非常強。高明權身上的傷,由他出手醫治到走的時候已經好了一小半了,剩下的劉志清道長大概知道我是什麽意思。所以,他沒繼續管。

至於我身上的劍傷倒不是很重,但劉志清道長說,劍傷之所以不重,全在封隱南給我彈了一首古琴曲。

那一首琴曲,把我身上受的無形劍氣之傷給引出來了。

那個傷,不可見,但卻是隱患,如果不引出來留在體內的話,時間久了可能要化為一道道的隱疾。

雖說劍氣給引出去了,但我還是要好好調理一段時間才行。

於是劉道長搬出了一個古琴,每天得空的時候,他就坐在我的房間給我彈琴聽。

期間我跟劉道長聊到他在這裏的生活,劉道長說了,他和封隱南就是寄情山水的一對琴友,在這莽莽大山,各自住了一個不知誰留下來的吊腳樓。偶爾,互相見一面,切磋一下琴藝,更多時間是自已忙活自已的事兒。

缺錢了,就挖點藥材賣給上山的采藥人。是以,這日子過的很是清靜自在。

想到封隱南我不禁又想到了二炳,蘇小哥。

我沒有見到這兩人,但是葉凝和小樓見了。他們說確實是有這麽兩個人跟著一起忙活來著。但他們走的時候,這兩人還要處理幾個死人,是以就沒時間過來跟我們匯合。

又是沒能見到,我很久沒見二炳和蘇小哥了,有些想他們,但機緣錯過,這一次沒見到,下一次又不知什麽時候才能見了。

人就是這樣,初入江湖的時候,我以為二炳會是跟我一起出生入死,走一條路,擔一件事的兄弟。可一路走下來後,我發現,我們竟然離的越來越遠。

他和蘇小哥跟了封前輩,就有他們要走的路了。

而我,則認識了葉凝,小樓,艾沫,杜道生,顧惜情這樣一些,原本做夢都想不到會遇見的人。

這或許是就是人生吧。

還有我的同學,小學的,初中的,大學的,曾經一起寒窗苦讀了好幾年,到最後卻是一個人影都見不到了。

是我不想聯系嗎?不是!或許顧惜情說的對,我們這樣人在社會中的定性就是邊緣人,邊緣人注定跟主流不能融合在一起,所以,他們的生活和我們的日子永遠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至於唐燕……

我想起她,心頭就是一陣淡淡的隱痛。

索性,不想,不想罷!

我們在這個吊腳樓裏過的春節,非常的熱鬧,並且吃的,喝的全是地道山野產的東西。

春節過完,我們計劃的日程這就要返回京城了。

臨走那天,劉志清道長特意叫了我去他打坐靜修的一個小屋兒。

我走進去,把鞋子脫了後,劉道長對我微笑說:“那個東西,該放在我這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