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二十多年前的一曲悲歌(第2/3頁)

阿漢叔回了個好,這就打電話安排去了。

跟著費遠山又深深呼吸了幾口空氣,然後他朝我們一抱拳,末了撲通跪在了地上,他跪的同時,他大兒子也跪了。

“費遠山,代列祖列宗,今晚謝諸位壯士,高人,救費家渡過這一大劫!”

說完了這話,他這兩人跪在地上,就朝我們鄭重磕了三個頭。

早在這兩人跪的時候,我要起身去攔,卻讓顧惜情一把給我拉住了。

“別攔,咱們賣的是命,他們磕頭這幾個頭算什麽?”

我一聽想想也是,就沒再朝前去,而是讓這費遠山把頭磕完後,他起身又說:“諸位高人,只因此事還沒了結,那郭書義仍舊領人在海上藏著呢,他說了我要不把東西交給他,他就要派人出去到香港起事,然後去殺佛道中人,他見到一個殺一個,見到一雙殺一雙,他要把這因緣都嫁到我的身上。”

“我沒辦法了!但那兩樣東西委實是不能交給他,我要交給你們當中的人,然後你們將此物護送回國,交到四川廣元一個叫劉志清的道長手中。他到時就會跟著安排後續的事務。”

“只是這兩樣東西,走正常的方法是回不去了,因為,這東西太敏感,在法律上屬於是珍貴的文物,海關根本不可能讓你們出境。”

“再若是走陸路,偷渡的話,沿途過往,涉及人眾多,恐怕會造出更大的因緣……”

我聽這話已經明白了。

這地方四方環海,差不多是一個島,如果有船的話,走水路,直接從水路把郭書義一行人引到海上,然後再從海南,或別的什麽地方上岸,這樣就比較穩妥一些。

想到這兒我對葉凝低語了幾句,葉凝當即點頭答應。然後我又對賀海軒說:“賀老,你已經盡力了,況且你現在身上有傷,這活兒,讓我們年輕人接吧!”

說完了這話,我對費老先生說:“我們接了,東西給我們,人在東西在,保證能送到四川。但送東西我需要有一個前提,你得告訴我這東西是怎麽來的,個中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費遠山聽了這話,他說:“好!我講給你,不過大家辛苦一晚上,還是用過宵夜再說吧。”

我回了一個好後,眾人這就陸續往房裏去了。

至於外面,漢莎說她們的工作還沒有完,還要繼續守著,看有沒有人摸過來。另外,他們還要負責清理四周的痕跡,避免第二天有人發現報警。

就這樣其余人跟著費遠山到了餐廳坐下後,喝了一份傳說中的燕窩粥,又吃了幾樣點心,然後費遠山給我,葉凝,小樓,顧惜情,史道長,還有道生,艾沫叫到了他的房間。而賀海軒則由費遠山另外找人安排,處理一下肋上的傷。

到了費遠山書房,他給我們沏了一道茶後,房外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跟著阿漢來電話,說人都過來了。費遠山回電話讓他們抓緊幹活。吩咐完了後,他轉過身入座,抱臂似在思忖般,跟著他說:“二十多年前,香港來了一個會特異功能的氣功師,他姓付,很是有些手段。到了香港後,有不少人崇拜他。但這姓付的,一直有個想法兒,就是結交香港的上層人物。但上層人物是那麽好交的嗎?”

費遠山沉忖說:“那些年大陸特異功能,氣功很火,但十個大師中,有九個全都是騙子。這個香港的有錢人特別清楚。”

講到這兒費遠山又說:“這些年大陸,還有海外,包括很多國家都不公開宣揚這個,原因就是不給騙子們機會。因為,這些東西本身就是一個唯心的,不是直觀的事物,公開了,公示了,除了給騙子制造生存的土壤,好處實在是太低,太低。”

“再說二十幾年前,付師父從內地來後,他曲折就托人求到了我。我那時還是一個打撈公司的小老板。當時我幫一個搞運輸的大佬撈到一批集裝箱。出於感激,那大佬跟我交情不錯。付師父就讓我從中牽線,跟大佬見一面。”

“我見他不是那種投機取巧的人,就答應安排了這個事情。他跟那大佬見了後,就把大佬手上戴的表,從一個房間,挪到了那一個房間。”

“這件事我是親眼目睹,絕對沒有半分摻水的可能,那大佬震驚之余。他打電話又約了當時在香港稱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幾個大人物過來看他表演。”

“那天看表演的人很多,大家都去了當時最大的一個大佬的辦公室,在那兒,付師父為了震住這些人,他當場把一個重達數百斤的大寫字台,從房間的一個角落,挪到了另一個角落。是淩空一點點移動的。”

“大佬們全都震驚了,付師父的目地達到了,但他事後卻吐血不止……”

費遠山講到這兒,他極是可惜地說:“付師父的想法是引起這些大佬的注意,然後給他們那一脈的在內地的一個山中建一個修行的道觀,是完全與世隔絕,獨立的那種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