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直接去砸,就這麽簡單(第2/3頁)

山狗:“哎,你聽我講,你聽我給你講啊。”

馬彪子對範鐵雲的死因,還有去世的過程一直都是一知半解,包括單老頭他當初也沒在村裏,是以大家對這些事情都是不清楚。

如今,聽山狗叔這麽一講,我們這才知道,原來範前輩當年的死因,這本身就是一大謎呀。

具體過程是,當年山狗還不大,他一直跟範前輩住在一個院裏照顧師父。說是那天早上,他起來後,就見師父手捂著胸口倒在了院門口。

山狗走過去的時候,範鐵雲前輩已經快不行了。

然後範前輩臨死前,一直念叨著彪子,彪子。山狗這就以為是馬彪子回來,偷偷給範前輩打傷致死,於是這才有了門裏幾十年的這個恩怨。

範前輩死的時候,山狗的幾個師兄弟,還有單師叔,也就是範鐵雲當年的一個小跟班兒,這些人都不在村裏。

範前輩在村子裏也沒什麽親人,是以這喪事就得由山狗一個人來操辦。

他那會兒還是個小青年,手頭又沒有什麽錢,一時急的是抓耳撓腮。

剛好這節骨眼,村裏就來了個姓應的道人,這應道長說他跟範前輩是熟人,並且範前輩活著的時候,跟他交待過一些事情,所以他掐算著範前輩走了,就特意過來給張羅喪事。

山狗當時正急,於是也沒多想多問,就由著這應道長叫人從外地用大解放汽車運來了一個古怪的,四四方方的花崗巖棺材,跟著又選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把這範前輩給入土為安了。

下葬後,頭七山狗去墳上燒紙,結果他發現這墳的土好像讓人重新培過。因為有一些細節,他覺得跟下葬時候不太一樣。當時山狗還以為是馬彪子來了特意重又給培過土呢,於是一邊恨恨的罵馬彪子,一邊給師父燒紙。

現今想起來這些細節,山狗覺得好像是有人在下葬後不久就把師父的墳動了。

我聽到這兒的時候,心裏很激動。

我很想說,我認識這個姓應的,但我覺得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

是的,山狗一說應先生,雖然這個應字,可能是英,也可能是鷹。但我覺得他就是領我入道的那個應前輩!

此外,範鐵雲前輩可能沒有死!真的沒有死!這是應前輩當年跟範前輩一起做了一個局,這個局的目地是用來瞞過什麽人的眼睛!

而範前輩之所以選擇做這個局,我分析他有可能是想保手下這些弟子一個平安。

當然了,這些都只是推測,在沒有找到範前輩人之前,在沒有聽到可靠的消息之前,一切只能是推測!

馬彪子和單師叔還有山狗叔,三人嘮到這裏都是一臉的苦悶,鎖了兩眉坐在那裏一句話不說。

我很理解他們內心的感受。原本認為死了的師父,竟然是假死,這其中又隔了這麽幾十年。範師父究竟去哪兒了,他還活著嗎?

我想把應前輩的事兒講給馬彪子聽,但我還是忍住了,因為那個消息不可能幫馬彪子解決掉難題,反而可能讓他更愁,更上火。

眼下之計……

馬彪子這時說:“仁子,明天咱們去蘭州找宋大軍。找到那人,問出一些事兒後我們就去西北仙那裏,然後當面問西北仙一些事情。”

我點頭說:“好,沒問題!”

馬彪子:“走,老單,上你家睡覺!”

我們去了單師叔家裏,晚上馬彪子幾乎是徹夜不眠,第二天早上四點多我們就起床,在單師叔家匆匆吃過一頓早飯後,就驅車奔蘭州方向去了。

這裏離蘭州路不是很遠,但由於走的都是山路,所以開的很慢。將近中午的時候,我們這才到了地方,然後下車找了個家拉面館,大家對付吃口面,然後我跟老大開始商量怎麽來釣這個宋大軍了。

商量結果是讓老大裝成一個賣古董的人給宋大軍打電話,老大無師自通,這種事他幹的可不是一次兩次了,是以我一說他就明白該講什麽樣的話。

可拿了手機一打電話,卻發現那頭是關機狀態。

昨天收拾胡賴子的時候,那家夥就講了,宋大軍給他們的這個號,基本都是單線聯系,也就是宋大軍給他們打,他們要是主動打,很少能接通。

但是呢,他們知道宋大軍的店在哪兒,那地方就在張掖路的一個古玩市場,並且具體的店名什麽的也都有。

我把目前情況跟馬彪子一說,馬彪子當即拍板!

砸店!

砸!表面看是違法兒的事兒,但我們掐著宋大軍的死穴呢。胡賴子說了,宋大軍手下有好幾撥類似他們這樣的人,這些人分布在西北各地成年到頭不幹別的,專門盯人家的祖墳來挖。古代的挖絕了,找不到,就挖近代的。這幫人甚至還幹過給人配陰婚的惡心事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