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試過和平拳,又有一人出事(第4/9頁)

我略擔心艾沫,往後視鏡那兒看了一眼。

發現艾沫把耳機塞耳朵裏頭,嘴裏還小聲跟著哼唱英文歌兒呢。

看到這兒,我放心了。

彭烈繼續:“我爺說了,讓我上京城找個人,然後到這兒來,聽他的擺布。他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我還琢磨呢,這啥人呐,神仙呐,妖怪呀!怎麽能那麽厲害。後來我爺跟我講了,他親眼看到你,把一個通了忽雷勁的人給放倒了。”

“牛逼!太牛逼了!我信我爺的,我從小長這麽大,都是我爺教我,他說啥我信啥。我就來了。行!關仁,以後我聽你的了,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你讓我殺人,我殺一個絕對不會殺兩!”

我聽了這番話,心裏在哆嗦呀。

這跟小樓那路子,完全不一樣啊。

這位,更難擺布。

先給他拉馬彪子那兒吧,安置下來後,再進一步想辦法。

就這麽,在前往店裏的路上。

我聽了彭烈講的他的歷史。

然後,我給彭烈總結了八個字“一身正氣,虎勁沖天”。

彭烈這人確實是一身的正氣。

眼裏揉不得一丁點的沙子。

可正因如此,他的命運堪稱坎坷。

高二,教師節,有家長給他們老師塞了五百塊錢,讓他看到了,他沖過去,拿起老師的手質問,你一個人民教師,你怎麽能收家長的錢呢?

一句話後,他沒考上大學。

這就當兵了。

部隊那點訓練對彭烈這種人來說,簡直是小兒科。所以因為身體素質好,就給他轉到了特種偵察大隊。

訓練還是苦,但他還是閑了半個身子,玩兒一樣。

訓了兩年,第三年因為一點不太好說的事兒,他跟隊長打了一架。

把隊長身上幾根骨頭弄斷了。

他被關了一段時間的禁閉,然後回家了。

回家,就練武。

他這種人直性,有點像曲二,所以進步就快。可是一樣,他腦子不靈光,練武行,這為人處事什麽的……

我品了品,這是還沒到時候哇。

彭烈他得是到了後邊,進了化勁後,先天蒙的東西才能開啟。過後,他的智慧就跟正常人一樣,甚至比正常人強了。

現在他也不傻,就是天性太直,直的發愣,發虎。

當然,我不是神醫,這不是我斷的,這是我結合程瞎子說曲二的時候,我通過分析彭烈的情況,我感知出來的。

直性,聽我的話。但更應該慎重小心,不能害人,坑人。沒有十成把握的事兒,我絕不會讓彭烈去做。

轉眼到了馬彪子處。

我跟馬彪子說,又給他找來了一個工人,供吃供喝供住就行,別的什麽不用管。

馬彪子那個樂呀,來了一個小樓,這家夥,又來了這麽大的一個勞動力,他那個高興,簡直合不攏嘴了。

見過馬彪子,我又問艾沫,等下有什麽打算。

艾沫說,她先跟杜道生接觸一下,問問情況,然後再跟我通電話。

我吩咐她小心,另外有什麽需要,隨時跟我聯系。

就這麽,我開車給她送到了一個酒店。

這又返回我的住處,跟馬彪子一起,領上新來的彭烈,我們一票人,吃館子去。

馬叔,扣腳老大,小樓,彭烈。這全都是直性子人。

在一起,那個投脾氣,那個好相處啊,我真是沒法兒用語言形容了。

不過,也有一絲擔憂,就是怕這些人在一起一沖動,鬧出什麽事兒。

好在馬彪子識大體,知道輕重拿捏。老大更是老江湖,所以,有這兩個老人鎮著,我絕對放心。

晚上,吃喝到九點多。

馬彪子要領彭烈去他在文玩市場附近租的一個房子安排住處。

我沒跟去,揮手告別,正打算同艾沫聯系呢。

手機響了。

一看,是個陌生號。

我拿起來接通。

“關仁嗎?是我,我是艾沫……”

我說:“哦,這是新買的卡吧。”

“關仁,你在哪兒?”

我說:“在外面呢。”

“你來,我跟你說點事,我在酒店門口。”

我說:“怎麽了這是?”

艾沫:“你來吧,來了就知道了。”

我說:“好,馬上到。”

三十分鐘後,我驅車來到了艾沫入住的酒店門口,剛下車我就看到艾沫獨自一人站在酒店大堂門前的柱子下,捂了肩膀發呆。

我感覺不妙,忙跑過去問:“艾沫,你怎麽了?”

艾沫看了我一眼,搖頭一笑說:“我讓他打了,他手指掃中我肩膀,還好,沒什麽大礙,但這裏青了,淤了很多的血。”

我感覺還是不對……

這點傷,她不致於傷感成這樣啊。她這是……

“杜道生以前是我男朋友,我們處了兩個多月,後來他回去台灣,就再沒聯系了。這次,我原本是想勸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