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贈至寶,起身遠行(第2/3頁)

程瞎子繼續:“你呢,我和那個傻乎乎的老道商量了,給你安排了一些課。葉家的丫頭,要是願意跟著湊個熱鬧,就一起跟著看看。”

我心中一動:“程前輩,你要傳我什麽?”

程瞎子微微一笑:“談不上傳,可卻是一些簡單至極,外人又不知的訓練法門。你暗勁通雖通了,力也可以。但是……還是缺了一個靈,一個快。你先養病吧,慢慢你就知道嘍。”

講過了這些,程瞎子伸手把那塊紫黑的玉遞到我手裏說:“這玩意兒,你先在手上拿著玩兒,回頭兒玩膩了,再還我就是。”

我噢了一聲接過,腦子裏想的卻全是周師父。

我是要見周師父,但絕不是現在。我是要等到給師父掙足了面子,自已的能耐在江湖,社會上都穩定,強壯起來後。能讓周師父在知道我進入高術世界的前提下,也一樣對我放心,不擔心的時候才行。

一個江湖,即憑自已本事,立住,站住,雷打不動!

一個社會,不說坐擁多少錢吧,起碼房,車,余錢,糊口的穩定營生,這些東西得有。

而這些東西,才是我送給周師父的大禮,一分沉甸甸,讓他足以放心的大禮!

為師者,最想看到的是弟子的成就。

最不願看到的,是弟子在社會上生活沒個穩定著落,江湖上能耐不高不低,且還惹了大大小小的麻煩。那樣的話,得把師父給愁死了。

我可不能因一已之私,去見了周師父,到時我是開心了,到頭來卻把老人家給愁壞嘍。

念及至此,我心釋然了。

一方面期待程瞎子和聽松道長會給我按排些什麽課程。

一方面也是關心這金剛果樹究竟弄的怎麽樣了。

就這麽,我在床上一連躺了三天,這三天都是葉凝伺候我,給我擦臉,喂粥,幫著做藥灸。

此時葉凝全然沒了剛出京城的那股子嬌蠻專橫的橫樣兒。

她像極了一個小女人,一個找到可以倚靠男人的小女人。

然後,在這三天中,第二天的時候,馬彪子跟我告辭,他要和小樓,領上山狗叔,單老頭子一起走了。

計劃如程瞎子所說,先去西安,到那兒把他們那一脈的幾個人找出來。

大家吃頓飯,由單老頭子主持,將當年的事兒,講一講,還馬彪子一個清白。

接下來,馬彪子還得跟小樓去一趟南京。

這趟南京是馬彪子想跟駱家那幫人找一找祖,尋一尋八極的源頭。

臨走馬彪子跟我說,盯緊傻逼老道聽松,因為他答應給我和馬彪子一份厚禮做答謝。並且,這厚禮還是能換成錢財的大厚禮。

我聽了一笑,沒太往心裏去。

送走了馬彪子一行,正好第四天,我在外見到了曲二和聽松來滅金剛樹。

我能說,我見到真正猛人了嗎?

曲二是直接上去,拿手對著長滿的刺的金剛樹藤蔓一擼,然後那些硬刺就全都沒了。接下來,他一口氣拿了四五根足有鵝蛋粗細的藤蔓,輕輕松松一提,瞬間就連根而起,且那些根,每一個都連帶著幾十斤重的泥土。

我和葉凝觀著這一切。

稍許,程瞎子在聽松道長的攙扶下,一步步走過來了。

“小仁子啊,是不是驚訝。”

我說:“是啊,程前輩,曲二叔他……他這是怎麽練的呀。”

程瞎子笑了:“天下再無第二個人能有曲二這造化。他那年,因心性直,讓外因刺激,以致神不守元,元氣大泄,沖了經脈,卻又沒傷。”

“這就給他打了一個,周身氣血暢通的底子。然後他這人半傻不傻,心性耿直,只容黑白,所以我把一些東西跟他一講,他不存二心,就是悶頭來練,吃飯,喝水,睡覺,走路,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他不想別的東西,就練這個。”

“期間,我又用針術,灸法,幫他過了練功時遇到的關隘。是以,這曲二也是個奇才了,沒幾年的時間,就讓他練出了虎豹雷音的功夫。”

我看了曲二的動作,內心真的是驚駭不已。

這時,程瞎子又拿手碰了下我說:“給你的那塊玉呢?”

我恍然:“噢,你給我,我就壓在枕頭下了。”

程瞎子搖頭:“快,快拿來。”

葉凝:“仁子,我給你取去。”

說了話,她擰身回到小屋兒,將我壓在枕頭下的那塊黑玉取出來了。

當天,程瞎子給我的時候,我接過順手就壓那兒了,這麽些天也是一直沒看。今天,葉凝拿來給我時,她先是愣了一下:“咦,這玉好像聞著挺香呢。”

眼下,我一身勁力恢復,又聽葉凝這麽一說,急忙伸了手來,接過放在鼻端一聞。

咦,當真是幽幽沁香,說不出什麽香,似蜜,又好像芝蘭,花果的氣味。總之,非常的好聞,沖到腦子裏,讓人的精氣神,立馬就是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