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某人想把我當人質(第2/3頁)
它不屬女人,而是一個中年的男人。
沒錯,這才是我守來的,真正的那個人物。
轉瞬,車窗玻璃徐徐落下了。
一個穿了白衫衣的男人露出了他的側面,這人一露頭,幾個泰拳青年立馬圍了過去。
那男的拿過一個錢夾,從裏面數了大概能有幾千塊吧。
他把這錢交到了阿迪哥手中,阿迪哥說了句謝謝,又扭頭恨恨瞪我一眼,這就一揮手帶領眾人遁了。
“你好!我姓鐘,名叫鐘國凡。”
對方推開車門,下車站到了我面前。
我打量著他。
這人身高能有一米七八,七九的樣子,長的很魁梧,結實,皮膚黑黑的。頭發很短,五官鼻孔較大,額頭很寬,嘴唇厚,在下巴跟脖子交界的地方還長有一顆黑痣。
模樣兒,很一般,略醜的風格。
衣服穿的卻很有型。小襯衣雪白,雪白,料子看上去很上档次。
手腕有表,看不太出來牌子,估計也是高档貨。皮鞋一塵不染,褲子筆挺。整個人站在這裏給人一種很商務的幹練感覺。
他下車,走到我面前,伸出他的手。
我伸手跟他握了一下。
手掌很綿,很軟。
我們都是正常握,沒有什麽試勁之類的東西。
這人,我這麽看,也看不太出來他身上有什麽功夫,總之就是很健康的一個黑膚中年人。
“不好意思了,那些人是我叫來的。”鐘國凡朝我笑了下。
“因為,我必須保證,我見到的,是真正馬先生的侄子。”
馬先生侄子?
我微微忖了下問:“鐘先生你是什麽人?”
鐘國凡:“我是馬先生的生意合作夥伴,之前我們一起從印度,走尼泊爾,往國內發紅木。”
“馬先生為人豪爽,做生意也很有一套,我跟他合作非常受益。”
鐘國凡講的絲毫不差。
阮師父說過,馬彪子做過紅木生意,是從印度往福建那邊發紅木。
鐘國凡講的也很對。
這條線,接上了嗎?
我決定采取一個保留的態度。
可可西裏一行讓我明白了一件事,在這個大大的江湖上。
任何因利益,欲望而起的紛爭中,在見到可以證明一切的理性事物前,我們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說的話。
理性事物是擺在面前的,相對我們這個世界而言,是真實,不虛的存在。
沒有見到這個,任何的說法,推測,保證,等等,都是值得懷疑的!
但只是值得懷疑,真相沒揭開前,我們還不能全盤否定。
所以,我對鐘先生笑了:“鐘先生,那你現在覺得我是馬先生的侄子嗎?”
鐘國凡:“你是!只有你,才有這樣的身手。你是關仁,絕對不假。”
我坦然:“那你要跟我說什麽?”
鐘國凡:“我知道馬彪子在哪裏!”
我聽到這個,心裏感覺有點意思……
鐘國凡說這話的目地,他是想告訴我,他知道馬彪子在哪兒!
問題是,他真的知道嗎?
解答一,他不知道,他是在用這種方法來試探出我知道的東西。
解答二,他知道,他是在幫馬彪子找我。
我決定不作結論,而是順其自然。
“那鐘先生你是我馬叔,派來找我的?”我試著問。
鐘國凡:“這裏不是說話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說吧。”
我想了下說:“好。”
鐘國凡:“上我車。”
我說:“行!”
車裏沒有別人,我坐在副駕,鐘國凡專注開車。邊開,他邊說,是通過朋友關系,知道我來了麗江,然後一個偶然,有朋友在這家酒吧見到了我。他就想試一試。
還說了,他這麽做很冒昧,有些失禮了,希望我能原諒。
我笑著回答說沒什麽。
就這樣,車開到了一家專門經營普洱茶的古樓前停了下來。
茶樓不大,但裝修的很有古韻。
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
她好像跟鐘國凡很熟,進來後,熱情打過招呼,然後給我們開了一餅據說藏了許多年的茶葉。
我喝著,跟鐘國慶講馬彪子事。
鐘國凡說的意思是,馬彪子讓人困在緬甸境內回不來了。
困他的不是當地動蕩的武裝力量,而是一些有功夫的人。
鐘國凡的態度是不能去打,打的話,不會有結果。
他說他已經聯絡的一支科學考察隊,那只隊伍是到當地考察雨林自然結構和物種的。
他會將我,還有他自已編入那支隊伍中。
深入到裏面後,通過跟當地人溝通,設法把馬彪子救出來。
鐘國凡講很誠懇。
一再表示,他是馬彪子的好朋友,好兄弟。他一定盡全力,幫我找到這個幹叔叔。
就這樣,喝過一個多小時的茶,見時間不早,我跟鐘國凡留了電話。他讓我等消息,然後隨時準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