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馬彪子的近況(第2/3頁)

我點了下頭。

阮師父搖頭,末了一聲長嘆。

“阿仁,我其實不太想你這樣。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學做正當生意,那樣更好。你要是想做的話,我來教你。比方我現在這個水果賣場,我掏錢租鋪子,你來幹,進貨你不用拿錢,你賣就行,賺到錢了,我們再分帳。”

我聽了感動之余,我對阮師父說:“生意是要做的,不過現在,我有幾件急事必須馬上做。還有,阮師父這幾年你見過馬彪子嗎?”

阮師父一聽,他笑了下說:“那個瘋子啊,見過,見過,我還幫過他呢。”

接下來阮師父跟我講,前幾年馬彪子去廣東找他了。

跟他借了五十萬後,跑到尼泊爾那邊,通過尼泊爾進入印度,倒賣印度境內檀香紫檀,再運回福建仙遊來賣。

一個月功夫,他還了阮師父的五十萬。

後來聽說他自已幹了一年多,好像差點混成一個“木霸”。

總之,很厲害。

但最後,阮師父說馬彪子在緬甸賭上玉了,然後在一塊料子上折了大跟鬥,好像是幾百萬嗖的一下就沒了。

那會兒阮師父還見過馬彪子,說是他賭玉剛輸了錢,要去福建把幾筆紅木料子的款收一收,拿到錢就找個地方養老去。

但那次後,過了一個多月,馬彪子用一個公用電話打給阮師父,說他跟一個老道去雲南和緬甸交界的一個地方守山去了。

他說這輩子就不回來了。

至於他走的時候,有沒有錢,那就不知道了。

後來馬彪子曾經寄給阮師父一個大關公,是用檀香紫檀雕的,料子很純,很正,非常的漂亮。

阮師父最後一次跟馬彪子通電話的時候,距今算起來,將近有一年了。

也就是說,馬彪子有一年音訊皆無。

現在他究竟是在雲南跟人一起守山,還是在幹別的什麽事情,這個阮師父就不知道了。

我聽了阮師父講這些。

又把太極,八極現在遇到的事兒,給他講了一下。

阮師父說,他在北方武道上朋友不多,算起來真正夠得上朋友二字的也就七爺這麽一個。

對最近發生的這些事,他多少也有些了解。

但關正偉被打,他的說法跟七爺一樣,絕不是馬彪子幹的。

因為他太熟悉馬彪子了。

馬彪子是什麽人?他那人雖說有點邪,但也是一身正氣。

別的還好說,武道上馬彪子非常重規矩,講究一個禮法。

他是絕不會幹出這種事情的,不然,他自個那關,他都過不去。

說實話,在遇到七爺和阮師父前,我心裏的確犯嘀咕。

但只是犯嘀咕,卻沒有那種就是他,一定是他的感應。

現在,聽阮師父這麽一說,那點嘀咕雖說是消散了。

但我隱隱中有預感,這麽一系列的事件絕非偶然,肯定還是跟馬彪子有關系。沒準,這些人的目標就是馬彪子。

不知怎麽,我一想到這個,心裏突然就咯噔了一下。

剛好在咯噔這個節骨眼,我聽屋裏吵上了。

“八極!八極厲害嗎?我告訴你駱小樓,你別在這犯橫,京城還真不容你這樣兒的!”

“我是南京來的,怎麽的!你地頭蛇嗎?看我不順眼嗎?”

“老娘我還真就看你不順眼了,一個男的,你說你滿手的珠子,你說話還陰陽怪氣兒的,你瞅你那樣兒,跟個病癆鬼似的,你是不是活不起了,活不起,你死,沒錢買棺材,我給你出!”

“姓葉的,你說話不要這麽嘴黑。”

“喲喲,我說話,嘴黑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怎麽地吧,你能怎麽地,你打,你打得過我嗎?”

“都不要說啦!你們兩個年輕人,能不能懂點禮貌,互相讓著點!”

這是七爺動靜。

我聽七爺發火了,我給阮師父陪了個笑臉。

然後轉身就奔屋裏去了。

到屋一看,大馬刀和駱小樓兩人,各站屋子一角,已經掐上了。

並且,一個個橫眉冷對的,互相都瞅著不順眼。

我見狀忙說:“行了,行了,有什麽話好好說不行嗎?”

葉凝一瞥我:“關仁,你一邊呆著去,這事兒不歸你管。這我們太極門跟他們八極的事。來,不說要打嗎?來呀。”

我一怔……

心說你個葉凝,你真是嘴黑。

這時,駱小樓:“好,但這裏是這位老先生的家,我不在這裏打。”

葉凝:“走,到院裏去,院裏我跟你打!”

“打就打!”駱小樓咬了下牙,慢慢將手上的珠子一件件的摘下來,放到茶案上。

然後恨恨瞪了葉凝一眼,這就先出屋了。

我看著這架勢,我知道今天這場拳,他倆是躲不了了。

話說到了這份上,必須得打一場。

關鍵,怎麽打,他們能不能打壞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