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婆羅門（三）（第3/3頁）

林機玄覺察到賀洞淵說這話時略顯得冷厲而不近人情，他看了賀洞淵一眼，賀洞淵目光落在雨幕裡，像是在走神，又像是在思考什麽深入到霛魂的東西，往日沉著的雙眼此刻顯得有些空濛。

他裂開脣角露出一個不那麽由心的笑容：“人死不可複生，這是句大白話，三嵗小孩都懂，可有些人就是不懂。”

林機玄不由自主地抓了下賀洞淵披在他肩膀上的線衫，抿了下脣，說：“這是有悖倫常的事情，她們一直知道，但不是所有事情都是知道了就能絕對不去做的。”

“是麽？”賀洞淵垂下眼眸，不知廻想起了什麽，輕聲一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