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棺材不見了

我和夕羽惠看到這樣的場景,兩個人完全傻了。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從我們傍晚離開這裏,再到我們現在回來,中間也就是隔了兩個小時左右。那三口棺材,怎麽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不翼而飛了?我清楚的記得夕羽惠說過,水棺的重量特別的重,不要說是搬走了,就是簡單的挪動都非常麻煩。

夕羽惠這時拉著我機警的,將整間圓頂八角屋又仔細的搜了一遍。屋內和我們下來來的時候一樣,什麽都沒有。隨後我們又走回了撬開的那個窟窿,夕羽惠對我說道:“我上下面去看看,你在上面不要下去。提起精神來,這屋子一定什麽地方有古怪。”夕羽惠說完,便躍身跳了下去。

我從身上掏出龍刺,小心的觀察著四周。又再次的把整件事串聯了一遍。屋內的門是反鎖的,我們下午撬開的那個窟窿,竟然也又完整的撲上了,就像那裏從來都沒有被撬動過一樣。最後,連我們那時親眼見到的三具棺材,居然也都不翼而飛了。剛才和夕羽惠在巡查這間圓頂八角屋的時候,我特意注意到了地板上的灰塵。因為這裏很久都沒有住過了,所以地板上都留下了厚厚的一層灰。我們下午在這裏走動的時候,腳所走過的地方便留下了較為清晰的灰塵。可是,剛才在巡查屋子的時候,我並沒有看到我們下午留下的那些腳印。這樣看來,或許是我們找錯屋子了,這一間屋子並不是我們下午來的那間。但是問題又來了,屋外的墻面上,清晰的留有夕羽惠下午翻墻時,留下的龍刺痕跡,這又說明這件屋子就是我們下午來的那間。況且,這件圓頂八角屋就在虎子他們家的附近,緊緊的挨著他家的房子。圓頂八角屋面積不小,不可能自己移動,更不可能被人為的移動。距離不遠,如果這間圓頂八角屋有大動靜,我們在虎子家應該能聽到。

想到這裏我感到自己手心在冒汗,這完全就是正反兩個悖論,不論怎麽說都是說不通。更不可能證明誰對誰錯了。我仔細的打量這四周,一種妖異的氣息遍布,遇到這樣的情況就像是自己親眼見到了鬼。身上有種難以形容的不自在。

夕羽惠很快的從下面又翻了上來。臉色也是一臉的凝重。我問夕羽惠在下面有沒有什麽發現,夕羽惠有些呆滯的搖了搖頭,對我說:“什麽都沒有。下面完全是一個封閉的空間,沒有機關也沒有暗格。甚至連水棺曾經存放的痕跡都沒有留下。太不可思議了!這樣的事情完全解釋不通。這麽短的時間內,三口棺材絕不可能在不留任何痕跡的情況下,就統統消失。就像是這裏從來就沒有存放過一樣。”夕羽惠說到最後,甚至有些懷疑的問我:“這間屋子真的是我們下午來過的那間嗎?”

沒有辦法,我們倆只好走出門看了看,這間圓頂八角屋的左側,緊挨著的就是虎子家,我們的車就停在前面。從距離上來說,這件屋子就是我們下午來過的那一間。更何況,墻身上還清楚的留有龍刺的痕跡,也證明了我們曾經來過。

我們倆人就杵在圓頂八角屋的門口,半天都沒有人說話。夕羽惠眼神很迷離的盯著這間圓頂八角屋。

我此時壓低聲音的問道夕羽惠,“咱們要不要再去附近別的屋頂八角屋看看?”

夕羽惠堅決的搖了搖頭,關上我們身前這間圓頂八角屋的大門,轉身拉著我就往虎子家走去。

屋子的門一推就開了,看樣當時風幹雞並沒有鎖門。而風幹雞依然坐在門口,小煤油燈側面照著他的面龐,看起來稍微有些滄桑的感覺。看到我們回來,風幹雞擡起頭盯著我們看著。

“找到想要的答案了嗎?”他小聲的問道我們。

我和夕羽惠搬了兩個方凳坐在了風幹雞身邊,我開口反問到風幹雞,“小哥,你是不是知道我們出去什麽都找不到,所以剛才才放我們出去?”隨後我就把我們剛才在圓頂八角屋內的事情,詳細告訴了風幹雞。

風幹雞聽我說整件事情的時候,我留意到他的臉上略有波瀾,但是接著昏暗的燈光,大多數時候還是保持著面無表情的樣子。待我把整件事全部說完。風幹雞才開口對我們說道:“好多事情就沒有所謂的答案。越是探尋你們所要找尋的答案,到最後反倒會越來越迷茫。就像是你們現在的樣子。做好你們該做的事情,不要再管這些事情了。快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還有趕路。”

“我就問你一件事,這裏的圓頂八角屋和我們在虵國、有熊,見到的那些圓頂八角屋有什麽聯系?為什麽這裏會有一批現代建造的圓頂八角屋?”夕羽惠有些慍怒的對風幹雞說道。

風幹雞又點起了一支煙,猛吸了一口,冷冷的對夕羽惠說:“你剛才問了兩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