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枯葉中的愛情 第十九章 新·納粹(第2/3頁)



  來人似乎並不罷休,一直鐵棍重重地砸在“寶馬”車玻璃上,玻璃呈現波紋狀的裂痕。那個人又是一棍,安妮嚇得緊緊抱住了醫生。

  沃勒看清了那個家夥,他赤裸的上身滿是花花綠綠的文身,頭發剪成了鐵十字架的形狀。新。納粹?這個城市裏也有了嗎?另外有兩個打扮得差不多的家夥也圍了上來。

  “安妮,聽我說,我現在下車,你馬上把車開走,開得越遠越好。”沃勒輕輕地推開安妮。

  “不,你和我一起走!我不要你下去。”

  “快點兒,安妮,不可能一起走掉的。我會想辦法脫身,我要下去了,不然來不及了。”沃勒一把推開車門,把安妮拉到駕駛的位子上,用力把門撞上。

  “哼,哪兒來的黃種豬啊,到我們這兒來,臟死了!”“鐵十字”把鐵棒在手上掂著。

  “不過,邊上的那個小妞真不錯啊,下來跟我們玩玩兒,睡在一只豬的身邊,不覺得太糟踐了嗎?”一個留旁克頭的男人啐了一口痰,淫蕩地盯著安妮,伸出舌頭舔了舔。

  “媽的,這煙真有勁兒,”他把半截扔在地上,用力地撚著,沃勒看了一眼,那煙裏加了藥。

  “嘿,夥計,你看那只蠢豬的左手還戴著手套呢,是不是手淫次數太多弄傷了!”

  三個男人肆意狂笑著,安妮流著眼淚,發動了汽車。

  “喂,小妞,你他媽要去哪兒,媽的。”

  “鐵十字”想再次攔住車,沃勒擋住了他。他回頭鎮靜地看著安妮,他在笑。

  “媽的,臭豬,”鐵棍一下子打在醫生的背上,“你丫還他媽英雄救美啊。”

  三個男人圍住了醫生。

  車子開遠了,沃勒覺得放松了許多。

  一個穿白色西裝的男人在二樓透過窗戶,看著下面的一切,他感到提不起興致,轉身走開了……

  “龍手”二樓的餐廳裏,裝飾與下面截然不同,到處都金壁輝煌的。一個六十多歲,白頭發的男人,坐在桌子錢,品嘗著晚餐。

  他似乎不滿意這次的飯菜,眉頭越皺越緊。他終於暴怒了,用叉子狠命插向桌子。“媽的,這是給人吃的嗎!”他站了起來,一邊伺候著的小姐嚇得哆哆嗦嗦。他雖然老了,卻有著魁梧的身材,一套合體的西裝緊貼著他的身軀。

  “瑪麗,把這些收拾好,告訴威爾那混蛋,要是他再做出這樣的狗食,我就拿他喂狗!”

  瑪麗戰戰兢兢地收拾著,男人又轉向另一個人,那看起來像是管家,“比利在哪兒?”

  “我來了,路加先生。”不等管家答話,白西裝的男人推門走進來,“您找我有什麽吩咐嗎。”他說完,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

  “來了一個警察是嗎?”路加又坐回去。

  “是的先生,是那個叫薩姆蘭的警官。”

  “哦?是他的話就算了,他喜歡怎麽樣就怎麽樣吧,不要得罪他。”

  “是的,先生。”

  “哦,比利,他來是查案子嗎?”

  “是的,先生,他來找我們最近錄用的一個服務員。叫皮爾斯的。”

  “哦?那個強xx犯?”路加先生皺起了眉,“真他媽狗改不了吃屎!有這麽多的男人,他還去外面找嗎?”

  “不是的,先生,他只是被懷疑,他有證明。”

  “那就好,要是他給這裏惹事,就把他交給警官好了,也算我還一個人情。對了,剛才下面那麽吵鬧是怎麽回事?”

  “抱歉,先生,打擾您用餐了,來了一個黃種人。”

  “黃種人?來做什麽?”

  “不知道,先生,已經被瘋狗他們收拾了。”

  “嗯,問問是誰叫他來的。你可以下去了。”

  ……

  “龍手”的地下室有很多房間,這裏陰暗、潮濕、肮臟,成為了私設的行刑室,其中的一間傳出了狂放的笑聲。

  沃勒醫生滿臉血汙,他被困在椅子上。“鐵十字”拿起他的證明。

  “媽的,一個醫生,你來這兒幹什麽?說話呀,你這只死豬。”

  他一拳打在醫生臉上,醫生茫然無神地看著他,接著又是一拳、一腳。

  “媽的,什麽都不說。嘴還挺硬。”

  “我來玩玩兒”旁克頭走了過來,“喂,醫生,你還聽得見嗎?識相一點就都說出來,我呢很仁慈,給你一個痛快的,不像他們那麽玩兒你,你看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