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荒島 第四十八章:數秒的麻醉

左肩的傷口烏青,像一朵紫玫瑰,黑色的血漿淤積在破裂的傷口之中。這是在森林高地逃命時被那顆震得雙耳暫時失聰的炮彈所傷。幸好當時隔著野豬皮,否則彈片非削進骨頭不可。

我咬緊木棍,把灼熱的刀尖捅向傷處,劇烈的鉆心之痛使我顫抖。蘆雅和伊涼陪在左右,滑落的眼淚滴在我臉上,模糊的意識裏,我感覺像雨滴,溫暖的遙遠的。

池春抹幹眼淚,嫵媚的容顏多了倔強。她把自己脫光了,伸出一條雪白的玉腿,邁跨過我的身體,把她做為女人的羞私部位緩緩坐在了我的男物之上。

她一邊流淚,一邊慢慢扭動豐腴的臀部,使得彼此之間如漆似膠。雖然肩膀的疼痛猶在,但我感到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胯下之物像是受到了魔力的召喚,漸漸地失去了控制,在池春的體溫和濕滑引誘下,變得暴跳如柱,瘋狂地向上頂起,急於尋找那條私密的通道。

池春的敏感之處,猶如注滿的河水,發出湍流的聲響。她熟練地擡起圓潤的豐臀,靈巧白皙的指頭穩妥地抓住了那根急躁難安的陽物,將其送進自己溫燙潮濕的女性之門,聽之任之地由著它在裏面撒野瘋狂。

身為依靠神經反應來命中目標的狙擊手,我從不濫用麻藥,池春理解這一點,所以她用女人的方式減緩男人的疼痛,一面抱緊自己起伏的雙乳,一面嬌喘連連地催促, “快,取彈片。”模糊的視線中,我看到池春那凹凸有致、一絲不掛的身影,以及她那充滿誘惑的聳動著的俏臀。她是那樣的嫵媚,俏麗的眉宇隨著進到體內之物的折騰,一松一馳地皺起著,仿佛就要堅持不住。

在男女之事上,池春頗具經驗,幾乎占據著一切主動,當她感受到我即將噴發欲望,她也隨之抓住機會,催促我在那短短幾秒之內完成手術。

哐啷一聲,我把割開傷口的匕首丟在地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開刀口,一片類似碎龜殼狀的金屬彈片露出邊緣。我將嘴巴湊過去,咬住那粘滿血漿的鉄片邊緣,猛地甩頭拔出。這一時刻,我感到劇痛和噴薄同時到來,那種滋味兒無法言語,只覺得自己被劈成兩半,一半進入天堂,另一半墜入地獄。

拿過一個削開的彈殼,我把黑色的火藥撒在傷口上,池春也在亢奮中,扭身取過一支帶著火苗的小樹枝,塞進我抖動不停的手裏。火苗接觸到傷口表面的火藥後,轟地閃出一道亮光。與此同時,我清楚地感到身體撐到了極限,意識流失,昏迷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洞外已經變得風雨大作,呼呼怒吼的暴風,把島上的大樹吹得互相撕扯。蘆雅第一個發現我醒來,她蹲在我的眼前,冰涼的小手觸摸我的額頭,生怕我繼續睡去。女人們守了我一夜,發現我睜開了眼睛,幾乎喜極而泣。

“好些沒?”蘆雅急切地問我。

伊涼拽了蘆雅一下,示意她別亂講話,以免影響我的休養。肩膀已經被包紮完好,裏面敷了藥棉,外面的布條纏得很厚,是些從海盜衣服上撕扯下來的碎布。

“包紮在外面的布條,已經在石盆裏燒煮過,只要傷口不接觸雨水,感染的機率很小。”池春對我講解著,眼角又湧出晶瑩的淚珠。

“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伊涼把一條燒烤焦黃的鱒魚遞到我的鼻子前面。熟悉的野味香氣,使我感覺饑腸轆轆。

我確實需要補充食物,為了讓身體的免疫力提高,加快恢復速度,我一口氣吃了兩條烤魚。

“坑潭裏還有多少條鱒魚?”

蘆雅很喜歡談及鱒魚,平日裏就是她拔一些嫩草,去喂養那些呆頭呆腦的家夥。“還有五六十條呢,你還吃嗎,我再去撈幾條烤給你。”沒等我回答,蘆雅就做好了冒雨沖出山洞的姿勢。

“不了,我已經吃飽。這些鱒魚能夠養活我們五六天。你們一夜未睡,現在好好休息。不要擔心海盜出沒,至少現在他們不會到這裏來。據我估計,他們應該正忙著修理大船,或者搬運寶箱。這些遠比迫害我們重要得多。”

三個女人相識而笑,都放松下來。這一夜,她們的確過得辛苦,一邊照顧昏迷著的我,一邊把我拿回來的海盜衣物蒸煮幹凈,搭在火堆上面。臨到這會兒,潮濕的衣物已經烘幹大半。

昨夜,池春赤身裸體坐在我的身上,透過昏黃的火光,我看到她潔白誘人的雙腿盡是細碎傷痕。這種傷痕對我而言毫不陌生,但凡赤裸著肌膚,在森林中奔跑穿梭,難免要被荊棘劃傷。伊涼和蘆雅的腳踝也經常如此。她們是女人,不比我這種野性十足的男人。想著她們跟我這般受苦,心裏不免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