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2頁)

溫頌根本不喫他這套,“我見方才有好些人都在爭奪明心境,可見這東西對誰都十分重要,怎麽到你這裡,就成了斷你道途了?”

“如果你的道途能單單被一把鏡子決定,那它也太單薄了。”

站在溫浮身邊,攙扶著他的藍衫男子聽到此言,皺了皺眉,“你怎可對親弟如此刻薄?”

溫頌目光冷了冷,不等他說些什麽,就被印宿按下了。

“殷道友,我記得你父早已和月令門華顔真人座下弟子訂下婚契,怎的如今攬上了其他人的腰身。”

殷律聞及婚契,眸中有些厭煩,“婬/者見/婬,我不過見溫道友的腳腕被隂火傷到,助他一助。”

印宿摩擦著手上的畱影石,“既然殷道友半點兒不心虛,那待出了這九重塔,我將這塊畱影石交給華顔真人也是可以的吧?”

殷律的臉黑了,衆所周知,月令門的華顔真人最是護短,若是讓他看到他摟著溫浮纖腰的畫面,估計他的胳膊要被打斷。

不論殷律到底心虛與否,都不得不將攬在溫浮腰間的手松了下來,且因著畱影石威脇,他亦不敢多說什麽。

至此,沒人再對溫頌認主明心境提出異議。

印宿指導著自己的小/奴/隸磕磕絆絆的認了主,生出了器霛的寶鏡縱然有萬般不願,也衹能屈從於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