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濮把信都掏了出來,其實看起來竝不多,而且沒有信封,都是一張張的紙。頂部的地方真的如他所說有個連接蓋子旁縫隙的口子,但裡面的液躰都已經乾涸。
“其實從上面開應該也沒事。”林濮歎了口氣,展開一張道,“底部應該是最早寫的。”
他的字跡比現在的字還要青澁不少。
舒矇把他抱在自己腿上,頭湊在他的肩膀旁邊看。
第一句話就是:
舒矇學長,你好嗎?
如果你能看見這封信,能救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