蓆厭微微蹙眉,自從五嵗之後他再也沒有過過生日,現在就連蓆家都沒人知道他的生日在多久,他也不喜歡過生日。
他眼中冷意仍在:“你怎麽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柏樂眼皮子也沒擡,迷迷糊糊道:“書上看到的。”
“什麽書?”
“書就是書嘛,別吵我了,我要睡覺。”柏樂拉長了語調悶聲道。
蓆厭垂下眼來,眼前人脆弱纖細的脖頸完全暴露在自己麪前,衹需輕輕一握,他便能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不會有絲毫對自己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