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侯漠主動求單挑(第2/2頁)

被福祥貝勒當眾剝奪權力,長戟妖姬的臉上也有一些不太好看,她冷冷說道:“老爹說過,這一次的行動,全部都有我來指揮,諸位叔叔過來,只不過是幫忙的。”

福祥貝勒卻笑了,摸出了一塊金色令牌來,對她展示之後,說道:“主子還說了,小姐你到底還是年輕,心不定,很容易被蒙蔽雙眼,所以一旦有什麽變故的話,讓我來接掌指揮權,這是他老人家親手賞賜的黃泉令,你且看看。”

瞧見這塊令牌,長戟妖姬終於變了臉色,她盯著那令牌,好一會兒,方才臉色暗淡地說道:“此事我不管了,只不過,後續要是出現了什麽問題,你可都得承擔。”

福祥貝勒收起了令牌,傲然說道:“當年金邊風雲,軍閥混戰的時候,我單槍匹馬,趕赴金邊,盤下兩萬精兵,可從來不怕什麽失責。”

長戟妖姬向後退去,而遠處,我瞧見肥花被人弄醒了過來,兩人扶著。

長戟妖姬過去,與肥花站在一起。

這廂邊,手持長槍的那個大餅子臉笑著說道:“好了好了,多少年前的事情,你總提出來說一說,也不怕小輩笑話。”

福祥貝勒卻不在意,哼了一聲,說不說說老子的輝煌歷史,倒是讓小輩們看輕了咱們四大貝勒,直以為咱們幾個,跟那碩根一樣,是個伺候人的奴才了。

一個瘦骨嶙峋、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男子從另外一邊走來,說道:“對,咱們可也是主子呢。”

福祥貝勒回過頭來,瞧向了我和馬一嶴,冷冷說道:“行了,你迷惑的小娘們兒已經走了,怎麽,還自殺不?不自殺的話,我們就來了。”

馬一嶴淡然自若地將胸口短刃拔了出來,鮮血湧出,滴落在了身前的地上,他卻毫不在意,微笑著說道:“既然不能跪著生,那就試試站著死吧。”

他這般說著,卻有另外一股聲音,落入了我的耳中來:“侯子,幫我再拖五分鐘。”

我一愣,剛想要回頭看馬一嶴,他卻繼續說道:“什麽也別問,信我,給我五分鐘的時間,我就讓你瞧一瞧,當年我師祖王子平,到底是憑什麽馳騁民國江湖,被稱為民國十大家的。”

馬一嶴的話語,就如同絕境之光,讓我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上前,攔住了馬一嶴,對眾人說道:“諸位,聽我說兩句,可以麽?”

那福祥貝勒已然準備上前殺人了,結果我又站了出來,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冷然說道:“你一個還沒有覺醒的小妖,即便是擁有著靈明石猴的血脈,那有如何?小妖就是小妖,這裏有你說話的地方麽?”

我深吸了一口氣,卻笑了起來,將手中的金箍棒平舉,然後對上了那位大餅子臉貝勒,說道:“我想說的不多,只有兩句話,第一,就是我自入這行當以來,所學頗雜,但對於槍棒手段,卻最為癡迷,曾追隨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楊林老師學習過,又得一前輩高人指教,心得頗多,現如今瞧見這一位也用槍,而且槍法不俗,故而心中癢癢,若不能較技一番,死也遺憾;第二,我想說的是,如果我贏了這人,你們且給我兩人一小時的逃脫時間,若我輸了,我與馬兄束手就擒,你看如何?”

福祥貝勒聽了,忍不住譏諷道:“何必費事?我們現在將你兩人擒了不好,何必多生事端?”

我瞧見他並不允許,便看向了那大餅子臉,說道:“可是怕了?”

正所謂“請將不如激將”,我這般一說,那人臉上就掛不住了,認真地問馬一嶴,說他說的,可作得了真?

馬一嶴捂著胸口,那鮮血順著指間滴落,灑成一片,聽到之後,說道:“當然,我與侯子情同手足,他說的話,便是我說的話。”

福祥貝勒忍不住說道:“福臨,你別……”

那大餅子臉卻對他說道:“大哥,我不會輸的。”

他說得很堅定,目光之中,滿是執著,那福祥貝勒瞧見,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速戰速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