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遭受質疑(第2/2頁)

說罷,她帶著董洪飛,以及其余四名工作人員撤離。

這些人都是練家子,沒多一會兒,就消失在了林中。

等人離開了我們的視野,李安安看著我,說怎麽,覺得不太舒服,對吧?

我點頭,說對,有的時候,講真話,無人信,這是很痛苦的。

李安安笑了,說行了,這事兒太遠,我們還是立足腳下,想著怎麽贏得比賽吧——你的戰績如何,說來聽聽。

我將我的情況跟她說起,並且將標識牌拿了出來。

瞧見我手中的這些,李安安忍不住吸了一口氣,說厲害還是你厲害啊,怎麽會有這麽多?

我說一部分是直接淘汰的,一部分是從別人手中繳獲的。

我說起了田德智和馬小龍的事情,以及瞧見李洪軍帶著王巖和馬小鳳在林中守株待兔之事。

李安安點頭,說那個田德智,我知道,雲南大理田家的人,祖上有五毒教的底子,解放後幫會解散,但也是家傳的絕學,他家族大,爺爺輩往下的,就有好多個叔伯姑姑,都是國內著名的動植物學家和藥理研究人員,家傳淵源。

我有些驚詫,說沒想到這也算?

李安安說當然,任何古老的技藝,都得與時俱進,否則就很容易被社會淘汰掉。

我問她這幾日的成功,李安安告訴我,她在遇到馬思凡之前,淘汰了兩個,然後與馬思凡匯合之後,又淘汰了一個,加上馬思凡淘汰的一個,加起來也才四個。

這數量對於別人來說很多,但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少了。

不過並不是她太過於謹慎,又或者實力不夠,而是她被扔到了很遠的地方,周圍人員稀疏,晃悠了幾天,都沒有碰到什麽人。

又或者有人,但太過於猥瑣了,藏得太深,完全沒辦法。

當我說起水壺底下的地圖拓印時,李安安和馬思凡皆表示明了,於是幾人將自己手中的水壺都拿出來,而我則直接在地上,用樹枝劃出。

如此琢磨了一會兒,我們終於用九張不同模樣的小圖,拼湊出了燕子磯的大概地址來。

對的,只能說是大概,因為這圖形也有著太多的不確定性。

我們對著地圖,對比了一下附近的山川地理——這個事兒是有馬思凡來做的,這個家夥不但八卦厲害,而且對於望山觀氣、辨別風水的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強。

我以為這家夥是風水世家呢,卻不曾想,他告訴我,他的祖上,居然是土夫子出身。

什麽叫做土夫子?

這個說法忒文雅了一點兒,說白了,也就是盜墓賊。

據他說,當年東陵大盜孫殿英盜了慈溪太後的墓穴,他先祖給用槍逼著額頭,請去當的顧問——若是沒有他先祖在,只怕孫老總不知道會死多少的士兵和弟兄。

所以,沒多一會兒,馬思凡就判斷出,那燕子磯,離我們這兒,差不多有一天左右的路程。

這個,不算遠。

基本上弄清楚狀況之後,李安安與我商量:“從導演組的意圖來看,我感覺到,每一個人的落點分配,都是有過精心布置的,而演習的進程過半,我們如果不趕到燕子磯,恐怕會落入下風,甚至失敗。所以……”

我點頭,說明白,那我們現在出發吧。

李安安看了一眼我,有些猶豫地說道:“你確定,跟我們一起走?”

我說怎麽,你帶我玩兒?

李安安連忙搖頭,說怎麽會呢?只不過,我之前聽一嶴兄說你對前三名志在必得,而如果跟我們一起的話,評價分數可能會被拉低的……

我說沒關系,到時候你若得了,給我一份便是——那東西,對我很重要,甚至決定了我的生死,你若肯給,我會盡全力回報你的。

李安安連忙擺手,說不用,不用這麽客氣。

幾人商定之後,開始出發。

有三人在,而且都是強者,前進的過程還算輕松,等到了夜裏的時候,我們沒有摸黑繼續趕路,而是安營紮寨,找了個高處落腳。

至於補給,大家都沒有什麽心情,簡單吃了一點兒肉幹。

三人輪流守夜,為了照顧女士,李安安先守,然後就是馬思凡,最後才是我。

所以我很早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間我聽到一聲又一聲的咆哮和狼嚎聲,陡然醒了過來,瞧見四周,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