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郁悶的想吐血(第2/2頁)

在員工的心裏,沈老板是傳奇、是神話,以他一手創立了星海投資,並且在短短兩年時間內,帶著星海投資在資本的海洋中一路披荊斬棘,讓星海投資成為了全球金融行業的超級大鱷,這種巨大的成就賦予了他巨大的威望,在星海投資沒人能取代他。

不管換誰上來,難以服眾是肯定的。

不說公司高管,單就說謝婧、費寧那幾個眼睛長在了眉毛上的封疆大吏,除了沈老板何曾把其他人放在眼裏過,就算表面上對公司高管很尊重,也僅僅是尊重。

想讓這倆家夥服氣,得拿出真本事才行。

所以這個輪值CEO不好幹,陳麗君有壓力也很正常。

沈老板施行輪值CEO,既有為自身解負的原因,也有去烙印化的考慮。

管理是有慣性的,有了慣性,就會形成烙印。

許多企業的創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既是制度的建立者,也是制度的破壞者,沈老板也有這種特質,星海投資成立兩年多,好多制定都是圍繞他的思路形成的,但往往破壞制度的卻是他本人,比如財務的預算制度就執行的一塌糊塗。

財務沒問題,是沈老板造成的。

久而久之,這就會形成一種慣慣,變成一種習慣。

等員工徹底習慣了,這種習慣就會打上烙印。

在CEO位子上坐的久了,再想消除這種烙印就會變的很困難。

另一方面,星海投資越來越大,需要考慮的問題也越來越多,且越來越復雜。

CEO負責的都是太過具體的管理事務,這個位子牽扯了他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沈輝希望自己能逐步從執行者的角度,向戰略制定者的角色過度和轉變。

所以沈老板才會急流勇退,把CEO的位子讓出來,把機會給手下這些人,CEO只是執行層面,手下的這些人不一定是合格的戰略制定者,但絕對都是優秀的執行者。

沈輝想看看這些人能做到什麽程度,同時也轉變一下自己的角色。

現在不把位子讓出來,拖的越久,下面的人上來就越難幹。

只要抓好人事和財權,就不會出大問題。

具體的管理事務,大可放手讓下面的人去發揮。

就算出了問題,也可以及時糾錯。

高管們匯報完,沈輝又召集五大投資部和政策研究中心開了個會,聽取了政策研究中心關於國際政治經濟形勢和金融行業近期的分析研判,研究了下節前節後的投資計劃。

新冠疫情是個大殺器,這兩些好多人日子不太好過。

與黃金市場的欣欣向榮相比,原油市場這兩年半死不活的,不少完全依賴原油經濟的國家都不好過,最大的油販子沙特是其中代表,中東的土豪們今年都不炫富了。

沙特更是各種節約開支削減經費。

星海投資一直是原油市場上的空頭主力,華爾街那幫空頭和美國的產油商也極有默契的聯手壓著油價割全球投資者們的韭菜,美國的產油商則通過資本市場的對沖,不但抵消了油價過低而導致的開采虧損,而且還獲取到了不菲的利潤。

苦不堪言的則是那些個產油大國。

老美同樣是產油大國,但老美作為全球資本的支配者和主導者,油價下行時,產油商可以通過資本對沖抵消虧損,甚至獲取利潤,像北極熊那種就只能苦熬了。

老美要把虧損轉嫁給別人,就只能死道友不死貧道。

除了星海投資,還沒有第二股資本力量能在資本市場跟老美叫板的。

“油價還是有點高了。”

沈輝聽完匯報,琢磨了一陣才道:“跟華爾街撮合一下,把油價再往下壓壓,最好壓到25以下,沙特不是想要自主嗎,華爾街應該樂於看到油價再往下探一下。”

呂雲峰道:“有些人未必希望油價下跌。”

沈輝知道他說的是誰:“不管他,只要油價下跌符合多數人的利益就行,那些人的意見不用考慮,我到是希望他們蹦跶一下,最好能跑去上面告狀讓我見識一下。”

裴詩詩道:“油價就算下探,也沒多大的空間了。”

沈輝心裏有數:“能維持在25左右就行,年前關注一下納斯達克。”

“好的!”

裴詩詩應了聲,腦子裏就開始翻閱最近的信息,納斯達克有什麽好關注的?

既然沈老板專門提出來,就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變化,回頭得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