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梁山泊第一營

劉光世與林沖之間,間隔有小二十丈,夾雜著七七八八騎兵。但是在發怒的林沖槍下,這些騎兵只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那只是眨眼之間,便就殺到了劉光世近前。而劉光世的這第二箭,連林沖的毫毛都沒碰到。

眼看豹子頭越來越近,劉三少早就把先前的想法望到腦後,還什麽門面不門面的?保住自己小命最重要。是以,這第二箭他毫毛都沒碰到林沖,只是將這一箭化做一阻礙來,容得他撥轉馬頭。那手邊的得勝鉤上掛的也有一支長槍,但他如何敢去來敵林沖?仿佛昔日的那一身好武藝,全然從他身體裏溜走了一樣。

劉光世的戰馬不錯,但絕對沒達到禦馬的程度。不是劉家尋不出上等的寶馬,而是劉光世不適合騎乘。這就仿佛是後世的管二代們,他們手中有大把的鈔票能賣豪車,可是在機關部門上班的時候,誰又敢真的冒天下之大不韙的開著豪車超跑耍酷呢?

林沖胯下駿馬半點不比繳獲至呼延灼的禦馬差勁,四蹄奔開,要追趕上劉光世也不成問題。但劉三少還是在林沖槍下逃得了一命,蓋因為他周邊的那些好親隨。

一個個或持刀舞槍,死戰不退;一個個或或張弓搭箭,不是射林沖門面,就是向他胯下寶馬上招呼,引得林沖好不手忙腳亂一陣。

林沖長矛刺下,劇痛瞬間淹沒了眼前這最後一名悍不畏死的老兵。

從馬背上跌下,胸口被捅出了一個大洞的老兵,兩眼怒瞪,凸出眼眶,劇烈的疼痛讓他發出一聲野獸末路的嘶吼,掛滿老繭的手支在半空中,還依自去抓林沖,但如何夠得著?看著後續滾滾而到的梁山騎兵,看著就要踏在自己身上的一支馬蹄。轉而揮臂用力一掃。

隨在林沖身後的一騎,馬上騎兵根本就沒將這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的老兵放在眼裏。驅馬過後就是一團爛泥而已。卻不想戰馬忽的如馬失前蹄一樣猛栽下去,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麽的狀況,腦袋就硬生生的撞在了地面上,不堪支撐的脆弱頸骨發出了一聲清脆的破裂聲。

而老兵則帶著一抹笑容的咽下了最後一口氣。一排排梁山騎兵湧過,他那嘴角掛著一抹笑容的腦袋被深深的踩進了泥土之中,後靈蓋上被踏出一個大洞,腦髓跟個澆了辣椒油的豆腐汁一樣往外冒著。整個上半身都沒有一塊完整的骨頭。

王世宣還在亂喊亂叫,想組織起有效的抵抗,可是梁山騎兵根本不給他多余的時間,以一種橫掃一切的姿勢出現在他們面前。宋軍右翼馬隊潰敗了。

此刻親衛左右營和李逵部也已經轉移到了自家的左翼【宋軍右翼】。看到林沖率部擊潰了宋軍側翼馬隊,當下叫人擂起鼓來:“弟兄們,司機已到,隨我殺上前去——”

陸謙親提一口潑風大刀,打馬引著將士們沖上。

右翼宋軍馬隊既然被擊破,那麽大軍沖擊敵人前軍右翼,就再無需要提防的了。下面就好比是一場以多欺少的廝殺。

以親衛左右營為先頭,Buff加成,將士戰力超越對面宋軍何止一個層次?宛如一支鐵錘砸中了一面冰境,後者只能是粉身碎骨。

即便何灌發覺不對後,再度調遣軍隊增援右翼,也頂多是讓前軍右翼崩潰的時間朝後拖延了兩刻鐘。那左右兩營兵馬就如是一座巨大的石磙,擋著具為肉糜。

又或者人數居多的宋軍,卻是一堵豆腐渣式的堤壩,梁山軍就是那滾滾洪濤。每一時每一刻都會被洪水一般的梁山軍沖刷掉一層又一層……

“太尉有令,斬殺賊酋者,晉三等,賞金千兩。”也便是一萬貫。較之林沖的賞錢百貫,生生超出了百倍來。聽得陸謙哈哈大笑。他的武藝比起林沖來可差了不少。

“吒……”就著這一聲雷霆暴喝,他潑風刀揮卷間再次斬下一名宋軍軍校的首級,“弟兄們,隨我殺進去!”

打馬突進,迎面再撞上一員宋軍軍官,那是大喝一聲,潑風刀狂暴擊出。如一條從九天直落而下的狂龍,暴戾地探出自己鋒銳的爪牙。鋒利的刀刃,破開空氣發出“嘶嘶”刺耳的尖嘯,白亮的刀身似一道長虹直直的應著那名宋將的頂門,劈斬下來。

“喝——”

後者或是有屬於自己的驕傲,也或者是不懼怕陸謙,誰讓他從來就不以勇武顯名呢?宋軍軍將若是對上林沖、魯智深等許會有懼怕,卻不怕在陣上硬懟陸謙。眼前之人便是一例子,對上了陸謙是絲毫不畏懼,高高舉起手中的長槍就準備硬架這一猛若劈山斷嶽的一刀。

“當——”

一聲清響後,那軍將手中的長槍從中斷成兩截。陸謙手中的大刀不見絲毫受阻跡象,繼續向下劈落,寒光一閃,自胸膛劈入,刀首再透胯而出,險些將人身軀整個切成兩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