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君主的妻子(第3/3頁)

提及“人民的名義”時,朱宜鋒冷笑著,在歷史上,他見過太過的人打著“人民的旗號”,可從來都沒的所謂的人民,只有一個個人。

“平民政客會這麽做,貴族政客同樣也會這麽做,父親,貴族院裏有幾人不是富豪,有幾人沒有投資?”

兒子的問題,讓朱宜鋒回頭看著他,就那麽看著他,沉吟片刻之後吐出了一句話。

“至少他們不需要考慮選票!而且他們的出身決定了他們更願意去操縱別人,而不是被他人操縱!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們不需要天文數字的金錢去證明自己,他們的頭銜,本身就是地位。別忘了一門心思掙錢的貴族,不是合格的貴族!或許,他們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他們的存在,對於平民政客以及暴發戶來說,都是一種制約,而且是強有力的制約,他們有天然的政治權力以及財富!他們蔑視平民政客對選票的重視,瞧不上生意人對財富的追求,這就是他們能夠成為制約者的根本原因!當然……”

突然,朱宜鋒的話聲一頓,看著年過五十、鬢角斑白的兒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所說的這些,都只是為父這幾十年來的形成的看法,你嘛……姑且聽之吧,至於將來,誰都說不準!誰都無法預料!”

在兒子的詫異中,朱宜鋒又鄭重其事地說道。

“身為君主把國家看作是‘自己的’,可是,從另一面說,這也意味著,君主必須‘愛自己的子民’,這是身為君主的責任,這同樣也意味著君主是家長。這一身份決定了,君主永遠不可能與子民共天下,就像在每一個家庭之中,父親不會與兒子共同管理這個家庭,一個合格的家長,他會聽取兒子的聲音,但他會同妻子決定家事。而君主的妻子是誰呢?”

隨後,朱宜鋒沒有再說什麽,他只是默默的走著,朝著自己的寢宮走著,而朱逢海則跟著他,一直跟在他的身後,最後,當兩個人分離的時候,朱宜鋒才回頭看著兒子說道。

“好了,去主持宴會去吧,記住我說的話,還有,記住小時候你常去的試驗室,也許有一天,你會需要那間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