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很不好,男上女下,棠梨自然是可以一把把對方給推開。
只是又怕他給撞到哪裏磕碰到,也就沒動。
齊燁眼神有些不清明,低頭直勾勾注視著棠梨。
“齊燁,你是不是喝醉了?”
“要不你先起來,我帶你去洗手間……”
他也不管其他,伸手將她一把抱著,將臉埋在了她的頸窩。
“我沒醉。”
“……我就是難受。”
好像所有人都在覬覦著他的寶物。
可他卻守不住。
他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