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怪異的血跡

“那我想跟你圓房!”左少陽大著膽子道。

蕭蕓飛黯然:“這個……,不行的,我出家贖罪,跟你親熱,已經違反戒律了,再要那樣,還如何贖罪?”

左少陽知道,她心中的傷是一時半刻無法擺脫的,不能著急,便親親她,然後趴在她懷裏,撫摸她高聳的雙峰,道:“好吧,你能伴我終身,我已經很滿足了,知足常樂!”

蕭蕓飛聽他說話底氣已經充沛,以為當真是那神功起了作用,低聲默念佛經,感謝菩薩保佑,把自己的情郎還給了自己。

左少陽聽到她在輕聲地念誦佛經,為自己祈福,心中暖洋洋的。

念誦佛經之後,蕭蕓飛找了幹凈的衣服給左少陽換了那一身血衣,讓左少陽好生躺在草地上,砍了一些竹子紮了一個寬大的竹床。墊上松軟的茅草,把左少陽抱到上面躺著。

左少陽不敢告訴她其實自己沒有什麽傷,只好老老實實裝成傷重的樣子,躺在竹床上瞧她忙來忙去的。

等她忙完之後,左少陽道:“蕓飛,你把那柄長劍給我看看。”

蕭蕓飛忙撿起地上的長劍遞給左少陽:“這長劍哪來的?”

“我也不知道,是插在這野豬屁股上的,這野豬遇到我之前已經受了傷,所以才如此狂暴,我想看看到底是誰傷了它。”

說著,左少陽仔細辨認那柄長劍的劍鍔上的篆字,刻的是“杜府”

左少陽和蕭蕓飛互看了一眼,“杜府”?莫非是杜淹家的?還是宰相杜如晦家?

蕭蕓飛道:“應該不是的,他們從京城跑到這深山老林來做什麽?再說了?天下姓杜的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他們兩家,或許是那村子的人打獵,傷了這野豬也未可知。”

左少陽點點頭,指著劍柄上暗紅色的血痕樣瘢痕道:“不管是誰,使劍之人肯定兇多吉少。”

“是啊,誰遇到這牛犢一般高大的野豬,只怕都沒好果子吃。”

這一天,蕭蕓飛絕口沒提離開的事情,一直守在左少陽身邊,親自把野豬的腿切下來燒烤給左少陽吃。她多年江湖歷練,燒烤技術可比左少陽高明得多,燒烤好的肉,色香味俱全。左少陽吃得滿嘴流油。

到了天黑了,蕭蕓飛還是沒有走的意思,左少陽喜道:“你不離開我了?”

“不!這幾天,我不離開你,我不能再讓你受一點傷!”

這可是意外之喜,左少陽高興地摟住她:“那咱們晚上能睡在一起了?”

蕭蕓飛笑著搖頭:“不行,你身負重傷,得好好靜養,你睡床上,我睡吊床,就在你旁邊。”

“費那勁做什麽,反正這床很大,咱們睡一起不多好的。”

蕭蕓飛搖頭,她已經把草棚重新修好了,把竹床搬進去,讓左少陽躺床上,自己在旁邊拉了吊床。

隨後幾天,蕭蕓飛果然都陪著左少陽修煉,早上練功之後,便給他做吃的。這一頭野豬足夠他們吃的了,也不用出去打獵。

三十日的修煉時間終於滿了,左少陽的“傷勢”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兩人終於離開了這裏,沿著小河往衢州走。

穿越了原始森林,他們終於又回到了人間。

衢州城外,十裏送別亭,白芷寒和清妙子、清媚子,還有刺史大人、敖大夫、龍婆等人早已經等候在這裏。

在遠遠看見歡迎的人群之後,蕭蕓飛悄然隱去,約好適當的時候會抽空來見他。

白芷寒和清妙子都比較矜持,唯獨清媚子,跑過去抱著左少陽的胳膊高興得又蹦又跳。

刺史見左少陽獨自一人回來,很有些奇怪,寒暄之後問道:“杜大老爺的家丁沒有找到左大人嗎?”

左少陽心中咯噔一下:“哪個杜大老爺?”

“禦史大夫檢校吏部尚書杜淹杜大老爺啊。他的公子杜敬派了幾個家丁前來請您回京城,得知你進了山,問了方向之後,也跟著去了。”

左少陽心頭更是一凜:“他們帶了兵刃嗎?”

“帶了!”

“刀還是劍?”

“都有。──怎麽了?”

左少陽從包裹裏取出那柄從狗熊屁股上取下來的長劍遞過去:“可是這柄?”

“這個,我就不知道,不過杜大人的管家也來了,讓他來看看。”

杜管家站在遠處,還輪不到他上前說話,聽到刺史招呼,這才趕緊跑了過來,躬身道:“小人見過左大老爺。”

左少陽把那柄長劍遞給他:“你看看可是你們家家丁的?”

杜管家忙接過仔細觀瞧,驚道:“沒錯,是我們府上家丁的,他們人呢?”

“究竟怎麽回事?”

“宰相杜大老爺病危,我們二爺牽掛,特派小的帶著五個家丁來衢州請左大老爺回去給杜宰相治病救命。到了才知道左大老爺進山了,我年邁體衰,無法進山,就讓三個家丁進山尋找大老爺您。可以一直沒有回來,──大老爺您是如何得到這柄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