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風騷的魯大師(第2/2頁)
“我等兄弟初入東京,就聽花和尚在此駐足,怎不能來尋訪?”
魯智深大笑道:“來得好!灑家在東京閑出個鳥來,二位到此,正好有人說話!”
三人說說笑笑,自有潑皮來收了兩把刀去,復又來鼓弄那禪杖時,有如蜉蝣撼大樹,如何能從土中拔出?
“都是光知道吃飯的廢物!”花和尚魯智深見了笑罵一陣,喝開眾潑皮,胳膊夾了禪杖輕輕一提,早將那根禪杖從土中拔出,叫兩個潑皮扛回去。
武松見那兩個潑皮吃力,便問道:“師兄這禪杖怕不得有五六十斤?”
“正是六十二斤的水磨渾鐵禪杖。”魯智深一挑大拇指道:“二郎卻是看的準。”
西門慶贊道:“若非是師兄這身力氣,也使不得這禪杖!”
魯智深面有愧sè道:“方才比的興起,無意間手重了,若換了第二個,只怕是鬧出人命來。”
武松哈哈笑道:“某家rì常用的雙刀未曾帶來,若非如此,也不用引的師兄來追。”
“那要比過了才知道!”魯智深也哈哈笑道:“二位來的正是時候,灑家這就叫潑皮破落戶們置辦些下酒菜,再去打些酒來喝!”
西門慶手快,先掏了十貫交子在手,為頭的潑皮也不知道是張三還是李四,見了這交子喜得魂都丟了,叫了六七個一溜煙的去了。
魯智深見了喝道:“怎好叫大官人壞鈔?”
“一點酒菜錢算的了什麽?”西門慶擺手道:“師兄這裏倒是清靜了。”
魯智深連連搖頭道:“清靜是清靜了,就是靜出個鳥來。”
說著便吩咐手下種地道人在院中槐樹下鋪了幾張蘆席,和西門慶、武松坐地閑聊。
說起江湖之事,三人聊得熱火朝天,西門慶提起梁山上宋江之事,魯智深聽了呵呵笑道:“那山東及時雨名頭是響了,也懂的四處用錢財籠絡人心,但到頭來都是為了自己,這等人鳥他作甚?灑家本來還想著去梁山入夥,聽宋江那廝在梁山,便懶得動了。”
西門慶聽了才知這魯大師有些見地,不同一般江湖好漢,聊了片刻就見方才的潑皮都回來了,頓時把手中酒肉都擺上了蘆席,無非是些下酒的熟食,果子點心,燒雞燒鵝。
魯智深喝道:“你們自去一邊飲酒,莫來煩擾我等三人說話。”
那些潑皮分了些酒肉去旁邊蘆席吃喝起來,西門慶見魯智深又說起整rì無所事事,便提及皇城司一事。
魯智深聽了良久未語,沉吟了半響方道:“皇城司那是個神秘所在,年初官家剛剛讓自己兒子鄆王趙楷做了提舉皇城司,想必是要為這個兒子爭幾分功勞;但嫡長子趙桓又如何是好?”
“大官人莫要怪我多嘴,皇城司眼下是大張旗鼓四下招攬人才,但也未必有個好結果。”
“既然是風雲際會,又何必懼它?”西門慶嘿嘿笑道:“這話可不像魯大師的風格啊。”
魯智深聽了呵呵笑道:“灑家卻是多慮了,像大官人這種人才不但是皇城司,只怕是其他地方搶破了頭也要來爭,大官人和二郎定然能在皇城司成就不小。若用得上灑家的,來這裏尋便是。”
三人都笑起來,雖然喝的不是景陽chūn,也盡興而回。
西門慶和武松都喝了有三四分醉意,如何去皇城司報到?只好先返回熙熙樓歇息一晚,明rì再去了。
未曾想剛走到門口,熙熙樓掌櫃的帶了兩個夥計親自迎上來道:“二位貴客入住的時候也不說清楚,怠慢了還請恕罪。”
當下又主動減免了大部分房錢,聲稱只收成本便是。
西門慶和武松聽了莫名其妙,好不容易擺脫了掌櫃的來到後面院子,孫二娘在院中閑坐,見二人回來,滿身酒氣,迎上來笑道:“你們出去好個逍遙,方才有當官的送了東西過來,那掌櫃的見了連臉sè都變了,實在是好玩。”
說著孫二娘從裏面捧出兩卷東西來,西門慶看了才知道原來是皇城司的人不知怎麽的知道自己和武松到了東京,巴巴的把聘書給送了過來。
出乎西門慶意料的是,自己居然成了什麽指揮使,而武松也成了副指揮使,雖然眼下還不知道職責如何,出去指揮使之職外,品階分為宣節校尉和宣節副尉。
風流相公西門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