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章(第2/4頁)

周宣眉頭一皺,問:“什麽不是,你不是要摸這個?”

夏侯流蘇一聽不對勁,被疑心了可不好,兩害相權取其輕,趕緊說:“是是是。”

周宣笑道:“那不就行了,承認了也沒什麽,我說流蘇呀,你可真是外表害羞內心淫蕩哪,趁我睡著就想非禮我,來來來,我們互相非禮。”手就撩起夏侯流蘇墨綠綢裙摸進去。

夏侯流蘇強顏想笑,卻比哭還難看,抓住周宣的手腕不讓動,她的手勁真是大,周宣還真敵不過,說道:“公子,我不是,我,我——我只是好奇而已。”

周宣道:“原來你喜歡偷看,這可是怪癖,你既私奔於我,卻不讓我碰,這就稀奇了,你沒覺得大家看你的眼神都有點怪嗎?”

夏侯流蘇一愣,是呀,信州侯府這些人、還有那個林二小姐,個個看她的眼神不是那麽友善,問:“為什麽?”

周宣一針見血地說:“因為你還不是我的侍妾嘛。”

面對周宣的盛氣淩人,夏侯流蘇手有點發軟,抵擋不住周宣頑強向上,那只火熱的大手漸漸侵到她的裸露的膝蓋以上。

這幾日夏侯流蘇未穿馬褲,要裝不會武藝嘛,長裙裏面是蔽膝和及膝的褻裙,所以是毫無遮攔的,周宣的略顯粗糙的手掌撫摸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讓她渾身戰栗,滑嫩皮膚泛起一片細小的顆粒。

夏侯流蘇只覺得手上越來越無力,周宣身子壓著她,黑眉白齒細長眼,離她只有三寸距離,帶著酒味的鼻息直噴到她臉上,她從來沒覺得自己會這麽軟弱,哀求道:“公子,不要——”

正這時,有人叩門,林涵蘊的聲音:“周宣哥哥,快起來幫我看看,我肚子好痛!”

周宣撇了撇嘴,應道:“肚子痛上茅廁嘛,難道要我陪你去?”

就聽得隔壁有人“嗤”的一笑,隨即沒聲息了,似乎是藺寧的聲音。

林涵蘊叩門不休:“周宣哥哥你也懂醫術的,快幫我看看,真的肚子痛。”

夏侯流蘇全身的力氣回來了,推開周宣,下了床,手拈裙帶,面紅耳赤。

周宣搖著頭,系好腰帶,披上長衫,過去開門,被林涵蘊一把扯到門外,拉著手走到隔壁客房,這間房原是安排給小茴香住的,後來和林涵蘊調換了。

林涵蘊一進門,就快步走到床前,撲到薄衾上,抓過枕頭蓋住腦袋,“咕咕咕”象只小母鴿子一般笑,小圓臀翹在那一聳一聳。

周宣上前,對著左右臀瓣就是“啪啪”兩巴掌,隨即也撲到床上,捂住林涵蘊的嘴,聽得廊外腳步聲向西快步而去,夏侯流蘇回她自己房間了。

林涵蘊掰開周宣的手,又笑了一會,才說:“周宣哥哥你真無恥,難道你還真想和她光著身子睡一夜,那不就和她成婚了嗎!”

周宣也忍俊不禁,壓抑著笑了一會,問:“我以為你早睡著了,你還真有耐性,前後半個時辰,你就一直在邊上偷窺啊!”

林涵蘊嘻嘻笑道:“板壁上洞眼太小,根本看不到什麽,起先你在裝睡,看得我是昏昏欲睡,後來她上床搜你身了,才好玩起來,她是不是脫你褲子了,摸到你哪了,你那樣叫起來?”

周宣臉皮雖厚,也紅了一下,說:“她想看我小腹處有沒有藏密旨嘛,摸得我癢癢,就叫起來了。”

林涵蘊小臉一板:“周宣哥哥,如果你不是知道有老三先生和三嫂、還有我在邊上看著,你會不會真和她睡一夜?”

周宣心裏道:“那肯定。”嘴上說:“怎麽會,如果不是有老三夫婦暗中撐腰,我哪敢這麽逗她,她很有幾斤蠻力的。”

林涵蘊想想又笑,說:“夏侯流蘇真可憐,被我們玩得團團轉卻不自知。”忽然想起一事,蹬掉繡履,盤腿坐在床上,雙手扶膝,小腰挺得筆直,盯著周宣,問:“後來你掏什麽東西出來了,把夏侯流蘇嚇成那樣?”大眼睛骨碌碌轉,在周宣身上掃瞄。

周宣也坐起身,說:“她以為我要掏密旨給她看,以為我識破她了,所以嚇到了。”

林涵蘊說:“不是,不是——”

周宣不與她糾纏不清,靜宜仙子可就在隔壁呢,大步出門,丟下六個字:“好困,睡覺,晚安。”

次日一早,眾人起身洗漱用餐,騎馬的騎馬、乘車的乘車,出績溪縣城南門與祁將軍及其五十名府兵匯合,向三十裏外的歙州城進發。

昨夜戲弄夏侯流蘇之事,除了周宣外,只有林涵蘊和三癡夫婦知道,早起見面,三癡夫婦都是笑容怪異,林涵蘊則悄悄在周宣腰上扭了幾把。

夏侯流蘇更是擡不起頭來,稍覺安慰的是,周宣他們以為她是淫奔,沒把她當清源奸細,這樣她可以繼續跟著周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