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怎一個慘字了得!(第2/4頁)

“師尊,你說這話是不是太遲了?能不能碰,弟子剛才也碰了。”常陵一把鉗住他的下巴,因為太過用力,直接在家主白皙的面頰上留下了淤青,“師尊剛才叫的像是花樓裏賣唱的,明明背地裏那麽浪,還裝什麽裝?”

“你……你……住手!孽畜,你這個孽畜!”

“就是孽畜才能讓你更舒服,剛才師尊不是玩得很開心?兩腿死死圈在弟子的腰上,生怕弟子跑了似的。”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話音未落,一只大手伸了過來,將人從地上拽了起來,往旁邊的椅子上重重一甩,然後欺身壓了過來。

即便看不清眼前的狀況,阮星闌多少能琢磨出現在的姿勢。心道常陵看著年紀不大,竟然也挺會玩的,知道椅子的精妙之處。

實話實說,他不想在海棠共情裏被個男人壓,可又控制不了家主的身體,只能硬著頭皮撐著。

很明顯得能感覺到這家主的憤怒,被常陵那麽三摸兩弄的,家主的身子一軟,欲迎還拒地躺在椅子裏。口裏含糊不清地喊:“好徒兒,快,讓師尊來個痛快,快……快進來。”

常陵故意問他:“進哪兒?”

“進……進剛才的地方。”

“什麽地方?”

家主憋了許久,才把不可言說的詞語吐了出來。

阮星闌:“……”

臥槽,這個賤人,居然……居然這麽容易就屈服了?這般淫||蕩的?不反抗一下的?

然而不等他多想,家主越發口出浪|言浪|語。即便阮星闌也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純爺們,也忍不住面紅耳赤起來。

並且自嘆不如,那些個淫|詞艷|字,反正自己是說不出口的。

還有什麽“好徒兒”,“寶貝徒兒”,“親親相公”,這種話,打死他都說不出口。常陵道:“師尊的滋味果真不同凡響,此前見師尊寵愛爐鼎,徒兒看得好生眼饞,這便替自己尋了一個絕佳的爐鼎。師尊,您年紀大了,該到了頤養天年的時候了。讓徒兒疼您,只當是償還師尊的養育之恩。”

聽聽,這還是人話嗎?

阮星闌不禁感慨。

師尊這個職業實在忒高危了。對徒弟好吧,徒弟會愛上自己,然後逼自己與之雙修,不同意就小黑屋。

對徒弟不好吧,徒弟容易黑化,然後還是小黑屋,十八般大刑晝夜不分地往人身上使喚。

就是一個大寫的慘字。

如果都能像這位常家主一樣。被徒弟欺著欺著,就得了點趣兒,那勉勉強強還能算是兩情相悅。

最可怕的就是慕千秋那一種,既不愛徒弟,還被徒弟狠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最最慘。

既可憐又淒慘,不知道是上輩子做了什麽孽,才會下凡受此苦楚。慕千秋還想著渡人呢,自渡不了,還能渡誰啊。

正在他神遊時,家主突然哭了。被他養的小白狼弄哭了。

常陵到底年輕了些,比較浮,對那種事情,沒啥技巧可言。

但精神氣足,年輕力壯身體猛,很有那麽幾分氣勢。把他師尊弄得又哭又叫,大喊著饒命。

但阮星闌覺得,跟自己比起來,常陵還是差了點。

“師尊這般淫|蕩的樣子,若是被其他弟子瞧了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的爐鼎跑出來了。”

常陵一邊以下犯上,一邊扯下腰帶,狠狠抽他師尊的腰身,說了很多不正經的話,還罵家主是賤人,總之把那種孽徒還有的氣勢,全部都體現出來了。

阮星闌原本很生氣的,覺得不管當師尊的怎麽樣,最起碼家主把常陵一把屎一把尿地喂長大,呸,拉扯長大。

常陵怎麽能喪盡天良地折辱自己的師尊呢,雖然說家主自作自受,死有余辜。

哪知家主卻嬌聲啼哭,噼裏啪啦說了一堆海棠文裏天生爐鼎受應該說的話。

說什麽好徒兒,師尊錯了,師尊是你的。

還有什麽,師尊是徒兒的爐鼎,現在是,以後也是。

阮星闌:“……”

常陵聽了,又是好一頓龍精虎猛地噼裏啪啦,生嚼硬啃,將人連湯帶水吃了個幹凈。

然後這還沒完,常陵約莫覺得玩得不夠盡興,不知道打哪兒尋了個破麻袋,然後把半死不活的人往袋子裏一裝,之後就將人扛走。

等再反應過來時,眼前的發帶已經被解開了。阮星闌透過家主的眼睛,看見常陵手裏拿著金色的鏈子,滿臉獰笑著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

還聽見家主幾乎恐懼到魂飛魄散的聲音:“不……不要了,我……我錯了,真的不要了,啊,不要!求求你,常陵,師尊錯了,師尊知道錯了,啊!!!!!!!!!!!!!”

鏈子拴在了脖頸上,常陵用千斤符貼在家主的雙腿上,然後家主就不堪重負,直接跌跪在地,鏈子的一頭就在常陵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