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場鏖戰對她而言,仿佛沒有發生過般,伸手摘落臉上的黑巾,那人露出清秀俊朗的面龐。
女刺客竟是個男人。
男子望向那飛出燕剪兵刃破了他青帶的黑衣人,神色很有感慨——不為詩詠曲繞時的喝彩,而因曲終人散的孤單。
“小樓一夜聽風雨,江湖此生倦廝殺,人世間實在太多白衣蒼狗的無奈。如仙姑娘,你我許都一別後,許久未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