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2/2頁)

章晉陽則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個中指。

“說真的,章,你不能拿這個事情當生意做,最近老福倫已經在警告我了。每次你都打斷胳膊,所有人都落下了殘疾,這不是好主意。”酒保苦著臉,這應該不是抱怨了,看起來他有點害怕,不過章晉陽才不會上當,能在這種環境當酒保的家夥才沒那麽簡單。

“聽著基尼,麻煩不是我找的,那些家夥幸虧是遇見的我,要是剛好碰見懲罰者,‘嘭’,老福倫會更頭疼。告訴他,有什麽話去找我舅舅說吧,親愛的嚴雖然不管街面上的事兒,可也不怕別人找麻煩。”章晉陽遞給酒保基尼一個警告的眼神,意思是“你過界了”。

“老福倫換人了,新上來的家夥是個外地人,不知道嚴的威風,所以說,夥計,你最近的安靜點。”基尼看起來臉色更苦了。

“等一下,老福倫不是人名嗎?換人了是什麽意思?”,章晉陽沒聽懂,他的英語經過兩個月的突擊雖然淺顯一點的交流沒問題,不過涉及到俚語方言隱喻什麽的就抓瞎了。

“老福倫是福倫幫老大的稱呼,這讓他們看起來像是一個有點歷史的團夥兒,每一任頭頭都叫‘老福倫’。真是可惜了,上一個老福倫是個好人,是個傳統的人,雖然他給驢子黨投票是個錯誤。”在一旁剛吃了章晉陽一個中指的酒客怒刷存在感。

“別理這個象派,你是外國人,和投票沒什麽關系。哦不,別用那個好奇的眼神看著我,你長得太醜了。好吧好吧,驢子黨是指民主黨,象派就是共和黨了。但是新上來的這個老福倫是個K.k.k.黨徒,最近有很多麻煩。”看起來酒保基尼煩躁的根源不是章晉陽。

“那些戴著尖頂帽子,沒臉見人的白袍異裝癖?我還以為只有南方才有。”章晉陽很訝異,他對這些人還是有點了解的,前世他就因為好奇在網上仔細的搜尋過相關資料,而來到新約克城之後,確認身份的第二天,嚴正信舅舅就對他提起過這個組織。

“白袍異裝癖?這個形容不錯,夥計,但是他們可不好對付。就像是羊毛,剪光了還有。”喝光了最後一口酒的,路人扔下一卷紙幣蕭瑟的走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