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打過啊。”鄭忻峰坐起來,拿被子捂著鼻子嘴巴,悶聲說:“打吧,你們不怕臭你們打,打完我扛,反正我不是你們學校的。”
詩人:“……”
他去洗腳了,走了兩步,又回頭,把鞋子帶了出去。
宿舍裏,室友們面面相覷,那詩人為什麽會服軟,因為江澈和鄭忻峰,是真打算揍他……而且沒當一回事。
我的室友是輔導員;
我的室友是假的;
我的室友是老總;
我的室友是流氓……